如今能让秦尊感到惊奇的事情真不太多。
即便像是东玄州府刚刚面临的那场妖祸，在秦尊看来也不算什么希奇事，确认了伏羲天宫所在的主世界正是山海界的碎片世界后，反倒是让秦尊好似真正放下心来。
毕竟按照秦尊的说法，秦凡的父亲能选择在此界隐居，必然是因为此界具备一些特殊性。
而像是极东妖境被伏羲天宫夺走的行为，在秦尊的讲解下，倒是也印证了秦凡的猜测。
对方抛出穹武、岚翼、峰龟等八阶大妖，一方面是这些妖兽具备非凡战力，可充当前期炮灰，另一方面则是其本身就具备一定的权重。
这权重可被已经晋升至碎片世界天道的伏羲作为锚点，用来反向分割吞并山海界的领土。
因双方世界本就是完整的一体，所以不存在入侵其他世界时给予的高度警示，且己方天道还被五花大绑着，也只能这样被白白欺负。
幸好现在的山海界被很多人盯着，否则真要面临伏羲天宫的全力出击，秦凡能想到的最佳应对之策也只有暂时退避。
总之在秦尊的提醒下，首要警惕的还是在第二次山海界解封后所要面对的高度关注，至于伏羲天宫这边，就借着雪无暇那条线来引出九天道宫施压，就已经最佳的应对方案。
而在淡定讲述完这些之后，如今看到牛牛反倒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的秦尊，这让秦凡有些不解。
“祂也并非只是被动挨打。”
“嗯？”
“你觉得他的这个称号出现在这地道不存，轮回缺失的山海界正常吗？”
此刻，雪无暇的演讲已经结束，作为此次祭奠仪式的重要主持，牛牛怕困难当着无数观众的面前，站了出来。
其口中念诵着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中的仙道经，亦是蜀山门人最喜爱的一个篇章。
“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仙道贵生，鬼道贵终；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唯愿仙道成，不欲人道穷”
在他身前是密密麻麻的坟墓，其上似有游魂缠绕，本来晴朗的天空在这一刻也逐渐被乌云遮掩，阴郁的色调未给众人带来一丝压抑，反倒是部分蜀山弟子莫名的开始热泪盈眶。
以雪无暇为首，蜀山掌门独孤宇云和目前蜀山第一高手姜清站在两侧，其后是司徒钟，蜀山七圣中的太武、罡斩、草谷、青石、玉书、凌波和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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