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钱全都给了于桩带回去给婆婆了,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分钱了,而且二十万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我真的没有钱,大哥大嫂。”知只被他们的话,逼得有些绝望。
张利华却直接就变了脸,忽的,一冲二起,站在知只面前凶着一张脸:“没钱?!没钱那我就跟村里所有人说你在王铮死前偷人!我看你还要不要你这张白嫩嫩的脸皮,我可告诉你知只,我们可不是王铮,什么都护着你,宠着你,你要是拿不出我们就有拿不出钱的办法!”
听到张利华这些话的知只,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王担也不说废话,在妻子张利华站了起来后,他也随之站了起来说:“行了,咱们也别跟她说废话,一个星期之后,就来跟她拿钱就是,没钱,到时候就一切都好说了。”
王担阴笑着看着知只。
两夫妻说完,也都没多停留,端起桌上那盘子水果,一边吃一边走,离开了。
知只在他们经过身边的时候,还下意识的后退了一下。
房间一下便安静了下来,晨晨坐在那看着离开的大伯跟大伯母,又看向站在那低着头没动的妈妈。
他从沙发上起身,朝知只走了过去,拉住知只的手说:“妈妈,你怎么了?大伯跟大伯母是不是欺负你?”
知只看着晨晨,强忍着眼泪,蹲下抱住晨晨说:“晨晨,你可不要跟叔叔说今天的事情。”
晨晨不是很明白,问:“妈妈,不能告诉叔叔,是不能说大伯问你要钱吗?”
知只哽咽着声音:“是的,不能说。”
王担跟妻子张利华从知只那出去后,并没有走,住在知只所住的地方的附近,知只不知道他们具体住在哪里,但是知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们盯上了。
她早上下楼送晨晨去幼儿园,就能够看到他们在附近晃悠,视线往她身上瞟。
中午下楼出去一趟,又能够看到他们。
知只感觉他们在盯着她,一刻也不漏。
而那几天正是周津南最忙的时候,他接手了隆洲那边的事务,跟高层吃完饭后,便正式处理着隆洲的一切事务。
他大哥周盛华,在跟他完成交接问题的时候,在办公室内同他说:“隆洲这边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父亲给了你块难啃的骨头,这块骨头可是连我这个大哥,在这边打理了整整三年,都没啃下来。”
两兄弟站在那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