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撒谎又开始低头了,说:“我想出去买点东西,谁知道走远了,不小心走去了那边就迷路了,我不认识路,也找不到公交电话亭,又不敢去找小卖部打电话,身上也没有”
知只是想说钱的,可是说到后面,她觉得自己这样说,会不会像是在问他要钱,知只自动隐掉了最后的那半句话。
周津南的点却根本不在她后面那半句话上,他安静的听着,问:“是出去买东西走失去那边的吗?”
知只怕他不相信,还用力朝他点头,增加可信度:“是的。”
而周津南的眼眸里云遮雾绕,知只也不知道他是否相信了她说的话,她心里充满忐忑的看着他。
正当她心里不断在打鼓,手在无意识间相互紧捏的时候,知只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触碰,她低头一看,发现她刚才太紧张了,竟然没有发现周津南的手居然在轻轻掰开她的手,她惊了一下。
谁知道周津南也没有看她的脸色,只是轻柔的将她相互紧捏的手拿开,同她说:“这么用力的掐着自己做什么,手都被你相互掐出白痕来了。”
知只才惊觉他居然是在在意她手。
她手连忙松开,又在他面前低着脑袋,防止跟他视线对上,被他发现自己此时眼底的心慌。
周津南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对于她的说辞,以及她低着的脑袋,只是又问:“走去那边了,然后呢。”
知只早就一身狼狈了,被这场大雨浇的,所以也不会有跟于桩挣扎时的痕迹。
她低声说:“我也不知道,走去那边后,我乱走了好久,就在那公交车站停下了,想搭公交回去,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几号线。”
周津南握着她的手说:“下次小心点,有什么事情记得找人问,大方点,开朗点。”
他碰着她已经半干的头发,交代着她。
知只见他没有详细问,就这样结束了这个交代的过程,知只立马点头说:“我、我会的。”
她真是那种,自己都到绝境了,都不会去求助身边的人。
这次明明知道自己迷路了,也知道自己住的是什么小区,可以问路人该怎么回去的,她都不敢去问那些人。
因为知只觉得,这边的人,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装载的是忙碌跟冷漠,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主动向他们开口求助。
所以她一个人,就那样在那公交站蹲了一个下午跟半个晚上。
她还是在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