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知道。
知只立马否认说:“我什么都没做!”
她这回倒是知道,立马解释。
周津南见她对酒吧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在开车的手便落在她脑袋上说:“我不限制你去任何的地方,这是你的自由,任何人都没有约束的权利,就算是作为你的丈夫,同样也是,知道吗?”
知只看向他,为什么?
妻子都是以夫为天,在村里,知只是哪里也不去的,就算跟王铮结完婚后,她也顶多去婆婆家走走。
周津南车子在红绿灯口子停下后,他看向知只,低眸神色认真同她说着:“你是你,是一个独立个体,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我们没有任何支配你的权利,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去做的事情,只要在婚姻这条界线里。”
知只看着周津南,他的语气特别让人舒适,缓缓的,轻轻的,低低的,好像一下子就拂去了知只心里的恐惧。
知只还是小心翼翼,且带着点退缩的坐在椅子上,她说:“真的吗?”
周津南见她终于开口了,便给她很肯定的答案:“当然。”
从来没人跟知只说这些,她还是怯怯低着头,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津南揉了两下她的脑袋,想着,一切还是得慢慢来,至少会跟朋友一起出去玩了,这是一个逐渐改变的开始。
这时正好红灯跳转了,周津南从她脑袋上收了回来。
知只突然在这个时候,又说了句:“对不起。”
她总是跟他反反复复说对不起,仿佛她做错了许多许多的事,仿佛罪大恶极一般。
周津南漫不经心看向前方,应了她一句:“对不起什么。”
知只说:“我跟于桩”
周津南听到她说于桩,目光又看向她。
其实在周津南这里,她心里藏着谁并不重要,他可以有很多的时间,让她去慢慢把心里的空间腾出来,只要不影响两人之间的相处,他可以给她这点小小的纵容。
他以为她又要跟她说于桩的事情,他并不是很想听。
知只鼓足勇气,声音低低的:“那天我去找于桩,是想要回那四十万的”
周津南本来目光又看向车前方了,听到她这句话后,目光又落在她身上。
知只想了许久,紧捏着自己的手,又说:“我并不喜欢他,我只是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了,他威胁我,让我跟他在一起,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