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嬷嬷说得没错,裴元卿骨子里透着骄傲。原本在西琳庵和庆功宴对司马嫱积累的好感,全部被高阳长公主摧毁。
“敬臣,祖母知道,你现在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但是,我还是要说,只有娶福寿郡主为妻,就是叫我即刻死了也瞑目。否则,我断不会与高阳长公主合谋。我们河东裴氏,为司马氏牺牲了一切,足矣。”裴老太君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她很想很想告诉裴元卿真相,却不是时候。
“祖母歇息吧,明日睡到自然醒。”裴元卿低声道。
话音刚落,小厮阿坤行色匆匆赶来,瞧见裴老太君,反而捂住了嘴巴,不敢直白说话。接着,收到裴元卿一记凛冽眼刀子,道是小王妃,偶不,福寿郡主抱着布老虎逃婚了。
“小傻子有时候挺省心的。”裴元卿嘲笑道。
“王爷,小的有一个疑惑,福寿郡主认得回家的路吗?”阿坤鼓足勇气,脱口而出,感觉脊背那股寒凉终于消退。
卧槽,福寿郡主身边的婢女白芍,胆敢威逼利诱他阿坤。
“阿坤,牵本王的河曲马,出门!”裴元卿狠踢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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