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裴元卿也厌恶了。
第二日清早,司马嫱难得可以睡懒觉,竟是抱着布老虎,悄悄地挪到远离裴元卿的角落,让裴元卿抬手扑了个空,小心脏也差点空洞。
紧接着,白苏来报,道是林潇湘呕吐不止。
“去请顾先生。”裴元卿吩咐道,眼皮子狂跳,隐约感到产生不详的预感,却瞧见司马嫱睡得香甜,不禁无奈一笑。
果然,顾绍璋替林潇湘把脉,诊出喜脉。
“顾先生,怎么可能是喜脉!老子就不小心睡了她一晚,上次她都没有怀孕呢。”李传木的情绪激动得身子颤颤,额头冒出冷汗。
“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顾绍璋低声道。
李传木听后,怦然一声,瘫坐在地,哭丧着脸。
“李传木,喜当爹是好事,老子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都没有意见。或许,潇湘现在身怀六甲了,反而不乐意嫁给你。”裴元卿冷声道,顺手投喂给正在把玩药材的司马嫱一枚蜜饯。
话音刚落,白苏慌慌张张赶来,道是林潇湘想出家。
“出家?出什么家!老子的儿子可不能当小和尚。”李传木恼道。
于是,三天后,林潇湘与裴元卿和离,转头嫁给李传木。原本在家庙里修佛的嫡母林氏,被迫回家,替林潇湘操持嫁妆,维持体面。
林潇湘惦记着司马嫱的嫁妆箱笼里的古籍,揪着李传木的耳朵,卖掉原有的大宅子,换成出了恒山王府拐角处的两进院落。
两进院落,一进外院归李传木,二进内宅归林潇湘。
都道宁做贫家妻莫做富家妾,林潇湘盘算得很美好。
所以,洞房花烛夜那晚,林潇湘自个儿掀了红盖头,踏入一进外院,大大咧咧地坐在李传木旁边,品尝美味佳肴。
“李大哥,嫂嫂豪气冲天。”李传木的拜把子兄弟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尔后没有瞧见李传木那张青了又白的脸庞,直接端起酒杯,冲着林潇湘,连饮三杯,端的爽快。
林潇湘也十分给面子地痛饮一杯,辣得溅落眼泪。
“卿卿…酒酒。”司马嫱眼巴巴地望着果酒,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瓣,看得几个大胆的新兵蛋子口干舌燥。
裴元卿扫出一片眼刀子,尔后替司马嫱拿了一杯果酒。
小傻子对林潇湘颇有好感,还知道敬酒表示祝贺。
婚宴过后,裴元卿的侧妃之位空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