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微臣替爱妻状告郭绮凤两大罪状。一是体罚过度,导致奴奴膝盖红肿;二是存在虐待奴奴饿肚子的嫌疑。奴奴是福寿郡主,高阳长公主的独女,陛下唯一的亲外甥女。平时在恒山王府,谁不宠着爱着奴奴,便是林潇湘那尖酸刻薄的性子,遇见奴奴,也会认真讨好。其实,这更因为奴奴心思单纯,天真无邪。”
语罢,司马嫱仿佛听懂了这么一大段话,点头如捣蒜。
“恒山王未免有些强词夺理。”齐国公夫人恼道。
至于郭绮凤,秉持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风度,从踏入延英殿以来就一直沉默不语,只是抬起下巴,目视所有人。
“陛下,本王是个莽夫,崇尚用武力解决。只要郭绮凤承受了一巴掌,本王就既往不咎。”裴元卿站起身子,笑得坦荡。
“胡闹,简直胡闹!”齐国公夫人怒道。
“卿卿…算了,奴奴…想学…曲曲…弹给…娘亲…舅舅…卿卿,听一听。”司马嫱扯着裴元卿的衣角,说得格外费力,上气不接下气。
“齐国公夫人当这延英殿是府宅了。”魏武帝冷笑道。
最后,魏武帝命令齐公公,掌了齐国公夫人的嘴巴三下,草草收场。这处罚,比直接扇郭绮凤巴掌更羞辱,就差没训斥她有爹生没娘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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