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眼见一朵娇嫩嫩的小蔷薇,撅起屁股,忙着生火烤肉,心底自然过意不去。
“奴奴,让我睡一会儿。”裴元卿轻声道。
于是,司马嫱乖乖吃烤肥尾沙鼠肉,静静投喂河曲马草料,最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臂,抱住裴元卿沉重的脑袋,叽里咕噜不知唱些什么曲调。总之,可以安抚裴元卿疲惫的身心。那一刻,裴元卿在迷迷糊糊地叹息,小傻子要是不傻就好了,他想爱护小王妃一辈子。
第二日清晨,天色尚未光亮,裴元卿猛然惊醒。
齐整的马蹄声逐渐清晰,想必就是东胡部落的追兵。
裴元卿急忙打横抱起司马嫱,骑上河曲马,握紧方天画戟,一路朝着玉门关方向狂奔。奈何,前方也有追兵,当头的便是达巴拉干。络腮胡打理得干干净净,身子一夜之间枯瘦,脸色也变得惨白,终于同死去的腾格尔有了五六分相似。
“裴元卿,你逃不掉的!”达巴拉干近乎癫狂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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