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羸弱的媚。
这模样,李耽赶紧开口:“得得得,我们什么都不问了,你别气着呢,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是气坏了,真得心疼死小爷我!”
李耽排行第二,没有世子的压力,不用继承家业,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美人,他打小跟江殊一起长大,容忍纵容着江殊的怪脾气,好长一段时间,邺城都有传闻,这两公子哥,怕是断袖。
其实这可是冤枉李耽了,他可是直的不能再直。
这边三个大男人在想尽办法知道江殊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那边苏洛正在买糖葫芦。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穿着普通,身形瘦弱不打眼。
经过苏洛的时候,他似乎是不小心歪了歪,在苏洛身上蹭了一下。
苏洛本来还没有在意,就见那卖糖葫芦的老板娘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
苏洛好心道:“是眼里进沙子了吗?要不要给你吹吹?”
老板娘叹息一声,瓮声瓮气的说:“姑娘,该付钱了!”
苏洛一抹腰身,这才发现荷包不见。
她看着那男人消失的方向大吼一声:“小贼,居然敢偷姑奶奶钱,我看你是活腻了!”
她跑了两步,猛地刹车对着如意酒家二楼大喊:“夫君,我先去抓个贼,一会再回来接你!”
江殊正在喝茶,听到这一句直接被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
酒家的包间窗户全部哗啦啦打开,要看看这当街叫嚷的女人到底是谁,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有一阵风。
李耽站在窗边摇着折扇,笑的开怀:“我说殊哥,你这娶的不是媳妇,是个活宝啊!有她在,每天都会是新鲜的一天啊!”
江殊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
李耽想去拉他衣角:“这么快就走,还没坐上一炷香时间呢,这几天你新婚,哥儿几个也不好去打扰你!”
江殊一撂衣服,冷着一张漂亮的脸:“体弱,我得回去午睡!”
李耽
这马上都要用晚膳了,他居然还说要午睡?
江殊直接下楼,余光看都没看三人,边下楼梯边咳,低着头,手压在锁骨处,似乎这样就能将咳嗽压在喉咙里一般。
李耽心疼了一下,随他去吧,体弱的美人,总是要格外娇宠点,反正都宠了这么多年。
江殊下了楼,发现青衣正脊背挺直的站在酒楼门口,看到他后双目发光,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