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三天的时间,就算她生出八只手,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平宁郡主还有些不放心,主要是苏洛之前的表现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拧着眉头:“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听我说”
张管事从齐国公府出来,夜色已经浓郁。
偌大的长街上,只有打更的更夫,敲着梆子有气无力的在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张管事鼓着一双蛤蟆眼,脑子里回荡着平宁郡主刚才的话。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以自己手上的这点子力量,要在短时间内办好谈何容易。
他正想得入神,一辆通体用乌木制成,造型古朴大气的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车帘子并未打起,里头却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上车!”
张管事一个哆嗦,不敢耽搁,腿软手软的爬上马车。
一身黑衣的车夫掀开车帘,张管事钻进去头也不敢抬,整个人都贴在地上,无比谦卑的叫了一声:“大人!”
半天没人应声,只听见袅袅水声从茶壶落入茶杯的声音。
张管事头皮发麻,脊背一阵阵抽紧。
正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那人的声音传入耳,淡漠又冰冷:“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张管事擦了一把冷汗,颤抖着手摸进胸口,掏出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小人该死,今日连遭变故,小人便耽搁了,东西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正想给您送去!”
那人伸手来取,恰好碰到了张管事的手。
他的手异常寒冷,比冰还要冷。
张管事激的又是一个哆嗦。
“哗拉拉!”他翻了翻那一沓子银子,语气稍稍和缓了一些:“我倒是不急,不过你体内的东西,怕是要急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张管事就觉得手心脚心都起了一阵瘙痒。
他咬紧牙关控制自己不去抓,以头抢地:“大人,求大人赐下神药!”
他砰砰砰的磕了好几个头,脑仁疼的厉害。
那人才开口:“得了,我又不是你爹!”
说着,他将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扔在地板上。
张管事忙伸手要去捡,那人却又伸出脚,在那药丸上狠狠碾了一脚。
黑色的药丸活着泥污被碾平,压在车厢的地板上。
那人发出咯咯一声怪笑:“你瞧瞧我,眼神不太好,刚才踩了狗屎,现在又踩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