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地下室寒凉,江殊笼紧毯子,咳嗽一串后开口:“你太贪心了,就连修个藏金库的钱,也要从纸坊的账面上走,八年前,你购进了一大批生铁,又请了不少临时工人,说是要打造炼纸铁锅,但锅炉并没有增加,这些铁却不知去向。而在这之前不久,你买下了这里的这片荒地,这几年,你隔三差五的就要来,你以为这段日子不过来看就可以了吗?你家人是不知道,但是每次来这边,都会使唤纸坊的车夫”
张管事脑子都要炸了,他不敢置信:“你就这样推断出来的?就这样把我精心隐藏多年的秘密翻出来了?鬼,你一定是鬼,正常人都不可能像你这么聪慧!”
“鬼”张管事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老夫人眉头皱起,居然敢这么说他大孙子。
她正要叫人堵住他的嘴,苏洛已经飞起一脚,踹向张管事的咽喉。
张管事吃痛,滚在地上,双手窝在喉间位置,哼哧哼哧,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苏洛又补上一脚,张管事直接晕死过去。
苏洛捂着唇,一脸后怕:“哎呀,我踢得太重了是不是,谁叫你说我夫君坏话呢,我夫君可是这世上顶顶好的人”
众人
刚才踢的时候可很干脆利落的,现在做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苏洛还想再演一会,收到了江殊警告的眼神,只能悻悻收手。
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演戏的时候,我可是很配合来着呢。
事情解决的差不多,江殊摆摆手:“将东西都装回去吧!”
江阳带领一干人将银子装箱,众人正要离开,江阳惊呼一声:“世子殿下,这里有一叠账册,张管事把这些年贪墨和贿赂的数额,都一笔笔记清楚了。”
这话一出,几个夫人顿时头皮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