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更帮助不了你。”
一条线所已经断了,李孤行黯然伤神,躺在地上,不发一言。
这种事他已经经历过很多遍,每次都带着希望,可每一次希望又在他的面前破裂,也不知今后路在何处,更不知怎样才能洗刷父亲冤屈。
少年从沉默着,倒在这大墓之中怔怔许久,更像有一块沉重的大石压在心口之上,喘不过气。
萧涵悠悠叹了口气,同是天涯沦落人,李孤行现在的境遇比他当初好不了多少,作为靖难遗孤,他又何尝不是饱受摧残,那种有冤不能伸、有苦不能说的滋味,只要稍想一下便会令人窒息。
她并没有安慰李孤行,相反,她就像一个旁观者,静静的瞧着希望破灭。她明白,这种事情只能让李孤行一人承担,内心的孤苦与无助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分担。
两人沉默许久,李孤行暗自啜泣,痛哭无声。过了好一会儿,萧涵道:“走,我带你一人出去吧。”
李孤行收起思绪,前路迷茫,却还要继续走下去,强作了精神,直起身来,偏头向海迎春看了看,问道:“他怎么办?”
“东厂的阉人,留着他做什么?!”
李孤行道:“他虽然坏事做尽,但也还有些骨气,对家国之事没有丝毫含糊,看在这一点上还请留他一命,毕竟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
这句话里带着许多恳求的意味,想起方才的时刻,自己盛怒之下确实对海迎春起了杀心,可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海迎春依旧有对家国的一身傲骨,令李孤行不忍下杀手。
萧涵冷笑道:“忠君爱国?忠的是哪个君?永乐的后人?仁宗?宣宗?还是现在的小皇帝朱祁镇??”
李孤行道:“不论哪个君主都是大明的皇帝,山河依旧、军民仍在,大明仍旧是那个大明。”
“你!!”
萧涵没再说话,飞一般的走了,李孤行踢起海迎春,单手提着他,快步跟上。
随着萧涵兜兜转转,李孤行走过那条长长的甬道,来到海迎春掉落的地方。
萧涵看着墓口,愣了一下,“这里怎的塌成了这样?”
李孤行道:“方才跟人对了一招,不小心将这里弄塌了。”
“你用的洛神剑诀吗?”
李孤行摇了摇头,“洛神剑诀我使的不好,用的乃是家传武学仙决无量!”
“仙决无量??”萧涵低头思索了一阵,“我好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