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究竟想做什么。
但见孟彪嘴角邪邪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兄弟,这第一道菜叫做‘叫三吱’,可是鲜美的很啊!”
‘叫三吱’?骆大狗和夜无声不懂,李孤行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只听这名字便吓的浑身一个激灵。
孟彪端坐桌上,手下之人立时递他一根铁筷子,尖端烧的通红,尾部却是平常温度。
另有一人调配好一个酱汁,恭敬放在孟彪身前。
但见他用烧的通红的铁筷子夹了一只幼鼠,那刚生的幼鼠浑身连毛都没有,皮肤细嫩非常,被烧红的铁筷子烫的滋滋乱响,“吱”的惨叫一声,立昏过去。
那在餐桌上被绑着的母鼠见此急的尖叫,痛彻心扉。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鼠虽是畜生,但万物通灵,对自女的爱又何尝会少人类半点?
孟彪看着那母鼠,很是得意,夹着筷子在那母鼠面前晃了晃,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烫的半死不活的孩子,旋即放进蘸料之中充分搅拌。
蘸料之中糖、盐甚多,昏死的幼鼠浑身剧痛,又是“吱”了一声,命损了一半。
孟彪满意的笑着,口水流了出来,向骆大狗道:“小兄弟可知这菜为何叫做‘叫三吱’?”
骆大狗被吓的呆了,哪里能回他?
孟彪道:“因为这幼鼠自筷子夹住到送入口中总共会叫三声,故而叫做‘叫三吱’,且看他最后一声如何叫的!”
他长大了口,足能塞进一窝幼鼠,他将幼鼠放在两牙之间,上下牙齿一咬,老鼠“吱”的一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半截身子在外、另半截身子在内,立即毙命。
两齿一动,“咔滋”作响,在餐桌上的母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惨死,痛不欲生,一口气没提上来,登时气绝!
孟彪嘲笑的看着,向骆大狗道:“小兄弟,这东西美味的很,你可得尝尝。”
骆大狗和夜风声心生惧怕,哪里知晓孟彪竟这般残忍,跟畜生还有什么区别?!
他见骆大狗不做声,亲自夹了一个幼鼠喂给骆大狗,“小兄弟,尝尝吧,好吃的很。”
幼鼠的汁水四溅,喷到骆大狗的脸上,令他好一顿恶心。
孟彪兀自笑笑,回到坐上将那些幼鼠尽数吃了,意犹未尽,口中不断念叨着,“可惜啊可惜,这种美味你们居然不敢尝。”
他话中带着讥讽、更带着鄙夷,看着李孤行等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