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人作呕,却有一种说不得的无上舒爽。
他伏地好一会儿,感觉眼前光亮不减,这才逐渐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不要紧,却着实让眼前的一切骇了自己半晌。
眼前只有一间硕大而又无比空旷的房间,房间之中只有一个物件便是铜人。
那铜人似乎动弹不了,更没有任何反应,单是张大了一张嘴对着通往一层的楼梯。
显而易见,那迷障就是从这‘铜人’的口中喷出的。
见这铜人枯瘦如柴,全没有旁的铜人那种栩栩如生的相貌,或许用干尸来形容最为贴切不过。
身上的衣衫也是破烂的很,经风一吹便能吹的飞散。
枯木一般的双手锋利似爪,想来年轻时定时一个武功奇绝之辈。
为何这等武艺之人却单单用来放出迷障?
这个问题在李孤行脑中画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也不知这个想法如何而来,总之他闲来无事就喜欢想些无关紧要的事。但也偏偏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助他拨开迷雾,解开谜团。
“或许是他用毒的本事要比武功强上许多,所以才用其所长避其所短吧。”
也便是这样的一个想法,令李孤行打开了思路。
“破解迷障的方法唐家堡也有记载,莫非这人是......”
他伸手像‘无归’摸去,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这人正是唐家堡的弟子,被湘西派制成了铜人。
有些时候,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实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解今日困局之果在他踏入唐家堡的那一刻便种下了因。
因果循环,因缘际会,令人参悟不透、琢磨不破。
他又胡乱思索一阵,确定这‘铜人’不会动之后,开始琢磨破解之法。
既然这铜人不会动,那施展剑法将他砍了乃是最简单的。
想到便做,李孤行双指凝练剑气,用了‘一剑逍遥’向那铜人斩去。
这一剑具有煌煌之威,威力可怖,更兼具势大力沉。
然而,这一剑打到铜人身上仿佛泥牛入海,跟未曾对这铜人造成半点伤害,甚至连他泼辣不堪的衣裳也未曾破坏半分。
相反,由于他这一剑之威甚大,整个‘通天塔’的二层被他斩的剧震,仿佛地震一般,天天摇地动。
这倒是难倒他了,不知用何等方法能毁坏这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