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贺曌控制着张寿的身体，伸出右手触碰干瘪尸身额头。
寄灵之术！
没错，他要以喜的天生铁律，外加神秘的虚无之火，窥视张道陵一生的记忆。
如果功成，定然一飞冲天。
“嗡——”
符文法衣突兀光芒大盛，期间传来风雷之声。
“轰隆隆！！”
灰色的灵界天空，霎时间凝聚无数雷霆。
危险！
几乎是在第六感传递出预警的下一秒，一道水桶粗细的神雷劈下。
“轰——”
张寿整个人灰飞烟灭，连一丝血肉残渣都未能留下。
“哼！”
贺曌闷哼一声，雷霆险些把他劈的魂飞魄散，差点直接结束游戏。
不止如此，他想进入尸身，却又有一道无形薄膜阻挡。
“噼啪！”
灰色火焰燃烧，一股巨大的力量拖着他的灵，猛地冲碎那层若有若无的抵挡，钻入尸身的头颅。
瞬间，他来到了一处满是灰色雾气的空间，刚刚向前走了几步。不知何时，一道拱桥显现于脚下。
狠人曌见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越过桥梁后，视线顿时开阔。
“轰隆隆......”
“噼里啪啦！”
豆大雨滴自天空中的阴云砸落，贺曌抹了一把脸，好真实的感觉。仿佛他并不处于模拟场景，亦或是张道陵的记忆中，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低下头，只见自己一身儒生装扮，左手持着青锋，身后背着书箱，腰间悬挂一枚玉佩。其形状甚是奇特，乃一身穿长袍，头戴冠，双手相握胸前的人像。
“有意思。”
话音落下，便向着前方不远处，传出火光的破败庙宇走去。
这是他头一次，能在记忆中控制身躯的寄灵，颇有些新奇感觉。
不一会儿，顺利抵达。
庙宇中，数段枯木燃烧，驱散周围寒气。篝火旁，坐着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喝酒吃肉的汉子们。
观其装束，有老农，有商队，亦有一群面目凶狠的莽汉。
他们各自划分出界限，形成三股势力烤火。
第六感并未传递任何示警，他暂时安全。
“书生，挤不下了，走吧。前方十五里，有一小镇可以借宿。”庙中，老农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