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了店中。
秋缇行至中途,皱着眉头微微不适的停顿一下。他伤在右手,又被米乐给捆成这样,走起路来便觉得自己身体很不平衡。
米乐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他,见他皱眉,连忙问:“你伤口还痛吗?”
秋缇抿着嘴,道:“当然痛。那把刀很锋利,我没有躲过。不过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说完,决定补充一句:“反正,我以前也不是没有受过伤。更严重的都有。被人打而已……”
——虽然当时打他的人当场就被他打成半身不遂,并且自己也只是蹭破一点皮。
然而,米乐只能从他说出来的话里行间,听出秋缇以前也遭受过这样不公正的待遇。
是啊,她心道,秋缇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在长水镇当年那样相对封闭,还没有被开发的农村来说。学校的教育落后,势必就会冒出各种各样难搞的奇葩和刺头。同时也最爱欺负秋缇这样家庭不完整的孩子。
甚至说不定,他被欺负之后,还要找个地方偷偷抹眼泪。
可怜兮兮,催然泪下。
一想到这些,米乐一下子心软了。
她小声说:“以后不会了。”
秋缇眼中雾气蒙蒙,腼腆的低下头,靠着她近了些。
米乐虽然自己也是个美人,但是秋缇这样,像只小狗似的靠过来寻求依赖时,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澎湃的英雄气结。
看来古人诚不欺她,什么烽火戏诸侯,君王不早朝,一怒为红颜,米乐登时就能理解这些败家帝王的脑回路了。
美色误事,美色果然误事!
到了这家店里,小甲胆怯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敢第一个进去。
米乐推开门,坐下后,小甲三人又紧张地在位置上一动不动。
长水镇虽然不大,但是这几年发展也还算快,镇子里也出现了一些偏高的消费场所。
一般来说,都是大酒店和ktv的消费最高,进去唱一晚上,可能要花七八百。
而大酒店的话,是位于长水广场的对面,连个四星级酒店都算不上,就是占地面积大,建筑也还算时髦,上头放着几个维也纳的雕像,在长水镇的老百姓眼中,这已经是非常高档的消费场所了。
进入吃一顿年夜饭,摆上两桌,十二三人大概能吃掉两千多快。
米乐带小甲三人来的酒店,就是这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