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王震风药性上头,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她往回拖,一时间,包厢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走廊上也能听见一些动静。
不过保安们都装聋作哑,司空见惯。
服务员推车进来,车上放着大大小小的酒瓶,保安清点过后,放人进去。
在这里工作的服务员也深谙其中的道理,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推车一路推至走廊末尾,打开了王震风的包厢。
屋内令人反胃的酒臭味和空气中弥漫的轻微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夹杂着一丝腥气,开门之后扑面而来。
同腥气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全身赤。裸,身上充满了被殴打痕迹的嫩模。
她一把抱住了服务员的大腿。
随即冲出来的是怒不可遏的王震风。
他上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地,下半身一览无余。
服务员见他出来,微微抬起头,笑道:“你好啊。”
王震风眯着眼睛,痴痴地打量着他。
服务员戴上手套,王震风反应迟缓了片刻,脖子上冷不丁就被扎了一针。
针中液体缓缓流入他的身体内,不到片刻,王震风轰然倒地。
片刻后,走廊门口的两名保安,又见服务员推着推车出来。
车上的红酒已经没了。
·
米乐扶着栏杆,往前走了片刻。
她伸出脖子去看,发现栏杆下面就是江水,深不见底,大晚上的翻滚着,冷冷的水汽似乎都能扑倒她的脸上来。
她浑身无力,似乎是清醒的,似乎都是不清醒的。
只觉得自己越走越委屈,索性坐在凳子上,撑着下巴发起呆来。
她已经走得很偏僻了。
洛知和李昊宇在上三楼找她,她倒好,一个人踩着高跟鞋,也不知道是怎么历经千难万险的走到下三楼的。
下三楼的情况复杂多变,除了国内的公子哥消遣的地方之外,还安排了一个小型的赌场。有赌场的地方就有打手,当打手的人多半又是些亡命之徒。
米乐如今一个女人单独到这地方来,生得漂亮,又醉醺醺的,处境十分糟糕,十分危险。
果不其然,米乐没坐多久,就被不远处几个凶神恶煞的光头给注意到了。
这一伙人大概有五个,其中两个脸上有疤,穿得都是黑色的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