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缇听完,心道:这算什么理由?
他收紧了手臂,闷声道:“我小不小,晚晚不是知道吗?”
语气中已经带着笑意了。
米乐突然意识到这个兔崽子在说什么,脸皮一红,咬牙道:“你给我起来。”
秋缇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一眨,肯定道:“你喜欢我。”
米乐掰开他的手:“我喜欢个鬼。”
秋缇黏着她,不肯走:“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你别把我丢在家里。”
米乐道:“你爱跟着就跟着。”
秋缇展颜一笑,将她的腰搂住。
而米乐在他说完那一句“你喜欢我”之后,方寸大乱,一时间也没顾得上秋缇做的这些小动作。
张蔓笙的葬礼上来了许多大人物。
米乐在这种严肃的场景下并不想进行什么交际和攀谈。
来参加葬礼的人大部分不是真情实意的来哀悼的,米乐也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她的车子停在树林边上,与一众豪车隔离开开来。
米乐总在车上坐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她身体还有点不舒服,蜷缩在座位上,浑身上下的酸痛感都来了。
秋缇坐在副驾驶,眼神就没离开过她。所以,这么一个小动静他当然也看得出。秋缇伸手给她揉了两下,米乐心存感激,后来转念一想自己这伤痕都是拜他所赐,这点儿感激之情也没有了。
十五分钟之后,葬礼开始,米乐下了车。
秋缇安静的坐在车上,没有跟下来。他的目光留在米乐的身上,跟随着她的背影,从小树林前面来到葬礼之上。
邬水苏看到她,打了声招呼。
米乐道:“节哀。”
邬水苏摇头:“要节哀我早就节哀了。”
米乐:“案子还没有结吗。”
邬水苏道:“没有。”
两人说话间,一名老人由邬雪生推着轮椅,缓缓走到面前。
他双鬓发白,神色间严肃。
米乐只看了一眼就猜出了老者的身份,此人就是邬水苏的爷爷邬维礼。
邬维礼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是年纪不大。
邬丞今年五十出头,这个老人看起来也才七十不到。他的腿因为当过兵的缘故,早年受过伤,因此走去哪里都不方便。一旦站久了,就要坐一会儿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