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蔓笙的日记本写道:“阿沁说邬丞追我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如果我嫁给他,邬维礼会顾及我家的地位,从而把继承权给邬丞。可是邬丞是他唯一的儿子,就算是养子,也是合法的继承权获得者?为什么还有给不给的说法呢?”
邬水苏心道:这都快成了老头子的心病了。
虽然,他跟邬丞的关系不好——这件事情从他去考警校开始就恶化了——不过也知道邬丞对于继承权的执着程度。
邬水苏不经常回家,一般都是从圈子里的只言片语中听到关于邬丞的事情,他爷爷并没有打算把继承权给邬丞。
当然,邬水苏对继承权是完全没有兴趣的。同时,他对他那位爷爷要把继承权给谁,也毫无兴趣。
邬水苏唯一的兴趣就是维护世界和平——这个目标有点大,并且在得知被蜘蛛咬了之后并不会变成蜘蛛侠之后,邬水苏的“维护世界和平”的愿望就变成了“维护社会治安”。
他粗略了的浏览了一下,前面的小半本日记都是围绕着邬丞展开的。
邬水苏又想笑,又想落泪。
他看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看到了2000年的一篇日记。
在此之前,张蔓笙的日记本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邬水苏感觉有些奇怪,他目光落在2000年的日记上。
这一天,只写了一篇日记。
2000年12月22日,张蔓笙在日记本中写下奇怪的一句话。
这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杀人了!
邬水苏瞳孔一缩。
这三个字写得极度扭曲,像是在什么濒临崩溃的环境下写出来的。
当然,令他惊恐的并不是这三个字,而是这个日期。
邬水苏之前在长水镇的时候,翻出过一本涂满了红色玫瑰的日记本。因为那本日记本过于诡异,又跟王莲和张蔓笙的案子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邬水苏好长一段时间,都在研究那本日记本。
几乎是翻来覆去的看,都快把日记本上的内容给背下来了。
那本日记的女主人,最后一篇日记也停留在2000年12月22日。
她年轻的生命结束在旧教堂的雨夜里。
死时手中捧着一束灿烂又猩红的玫瑰。
巧合?
时间一样,死状一样?
他又往后翻了几页,邬水苏发现,张蔓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