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跟他回b市。天子脚下,我就不信他胆子这么大。”
赵阿姨抓住了重点,诧异道:“邬丞他失踪了?”
素青:“我自己猜出来的。我开车过来的时候,路上看到邬丞的秘书焦头烂额的骂人,远远地听到两句,就说邬丞青天白日的,不见了。我看他是报应来了,搞不好是走到阴沟里翻了船。”
米乐那股诡异的第六感又冒出来了,她问道:“邬丞在哪里失踪的?”
素青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应该是沿江一岸吧,我看到他的秘书在那附近找人。”
米乐心中一紧。
素青问道:“怎么了?”
米乐开口:“旧教堂……他在旧教堂。”
几公里外的旧教堂静谧无声,院子里的玫瑰开得正鲜艳,教堂顶上脱了漆的圣母玛利亚慈爱的看着大厅。
大厅中,一个浑身都被捆住的中年男人,正牢牢地坐在凳子上。
他缓缓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便感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一阵钝痛。
他记起来,他是被人用手刀给敲晕的。
在后脑勺的这个位置下手——其实,敲晕人的力度跟敲死人的力度是一样的。
稍微把控不好,中年男人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因此,他心中缓缓的有些庆幸。
可是下一秒,他的庆幸荡然无存。
他发现,他动弹不得,并且,像是被绑架了。
这个被捆住的男人,就是邬丞。
他奋力的在凳子上挣扎着,张开嘴想喊几声救命,却发现自己的嘴巴被胶带封住。
转念一想,不叫也好。万一叫声吸引来绑匪,万一恼羞成怒,把自己杀人灭口就不好了。
不过,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人是谁?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米乐。
对方恐怕先下手为强了。
邬丞心中闪过各种各样的想法,想得入神时,教堂的大门被打开。
邬丞抬起头,大门外面,踏着夜色走来一名身形高挑的少年。
他眯着眼睛,先看到了在一篇黑暗中,最显眼的,拿在少年手中的玫瑰花。
对方走进门之后还体贴的带上了大门。
等邬丞看清楚他的样子时,他十分礼貌,笑着说道:“你好啊。”
他走过邬丞边上,撕了黄色的胶带。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