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躬屈膝的男儿他最不能忍受,但独独他自己做得,当然这样的想法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
阮水烟想了片刻关于如何定义元大光这样的人,以及往后遇上了同类人自己又该如何相处。
秦寒知道自家小姐心中已经有了思量,此时便才出言问道:“小姐方才与他搭话,这会儿似乎又厌恶起来了。”
在秦爷爷面前,阮水烟不需要任何扭捏,所以秦寒说完阮水烟回道:“之前我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现在知道了当然会生出厌恶来。”
阮水烟说完,似乎有些好奇秦爷爷为何会有此问,便问道:“秦爷爷为什么要这般问,难道是水烟想错了?”
阮水烟皱眉问完,秦寒微微一笑,轻声道:“小姐自然没有想错,不过小姐可知何为一叶障目?”
阮水烟闻言想了想,待想通一些症结后答道:“秦爷爷的意思是此人的真实性格也许不是我当下看到的这般。”
秦寒会心一笑:“小姐聪慧。”
“江湖人啊,都会些掩人耳目的手段。他们既可以快意恩仇,也可以忍辱负重;既可以肆意洒脱,也可以含蓄内敛,有些我们看到的可能只是他们想让我们看到的,而非是他们真正的样子。那汉子的性子算不得好,却也不是个坏人。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兴许他选择的是这般而已。不过,这样的事若是放在读书人身上就要另说了。”
阮水烟耐心听着秦寒的言传身教,心领神会。
道理虽然粗浅,但深究往下关系到的就是人心人性,此中大有深意。
秦寒的这番话,徐绣京也听的真切,尤其是最后那句“若是放在读书人身上就要另说了”他总感觉是秦寒在针对自己。
对于秦寒,徐绣京积怨已久,只是碍于对方身份,他一直不敢有所表现。
也因此,让徐绣京对于元大光与沈况之流的厌恶愈发深厚。
有些怨念起自浮萍微末,旁人从来不知。
元大光当然没心思去管一个小姑娘家如何看待他,更不会在意徐绣京是不是厌恶他。
萍水相逢的陌路人而已,下次会不会再见都是个迷,便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又有什么呢?只要有酒喝,垂野是大爷都行。
元大光几人的下酒菜尤为简单,不过四兄弟在一起侃大山,一盘花生米都能吃出龙筋凤髓的滋味来,所以他们那一桌算是吃的最欢的。
沈况和苏瑶也没心思去管阮家那些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