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
而对沈况来说,可能就像南乔说的那样,他也当作阮水烟对他有意思。这种事不能直接提起,沈况也便换了说法。
在场四人,也就只有阮水烟没有听出来。
最终,在送走沈况三人后,秦寒向阮水烟问了个问题。
在那夕阳下,门前暂时只有阮水烟和秦寒,在送着远去的三人。
秦寒话语直白,他道:“小姐,你是喜欢沈况?”
阮水烟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转头看向秦寒,发现他正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阮水烟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她扭捏道:“秦爷爷,您怎么取笑我?”
秦寒见状就感觉心凉了半截,若是拿那个他同样看不上眼的徐绣京与沈况相比,那还是徐绣京好些。
秦寒道:“小姐,我是认真问的。”
而含羞了片刻的阮水烟也很快恢复过来,她问道:“秦爷爷您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姐您也到了思春的年纪了,喜欢厉害的年轻人也很正常,只是我觉得沈况这小子不靠谱。”
听到秦寒话里话外对沈况每一句好话,阮水烟忍不住笑道:“亲爷爷,沈况他也没您说的这么差吧。”
秦寒道:“他不是差,就是单纯让人觉得不靠谱。”
阮水烟知道秦寒意有所指,于是她道:“秦爷爷,他身边的姑娘哪一个比我差了,他们也都是真心相爱。”
“这么说,小姐您是真的......”
秦寒后来话没说完就被阮水烟打断,“秦爷爷,我若是说不是喜欢,就是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您会信吗?”
听到这话,秦寒立刻笑道:“信啊,小姐的话我都行。”
诸般事宜皆如此,知道一个答案就够了,无论真假。
再后来的事便是沈况等人北上,阮水烟留在了京城,
那一日,来自灵山城林家的一只商队从洛阳南城门缓缓入城,队伍中一个汉子瞅着那极为壮大的城门兴奋高呼道:“小姐,这洛阳就是比咱们灵山城看着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