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觉得有些耳熟。而且这次的外出,也是陈师兄邀请的。”
张荣方走近了低声道。
“你怀疑是他?”萧榕眼神沉静。
张荣方没回话,只是点头。
这还用说?
这趟踏青是陈无忧设计的,出来也是他第一个先跑,再加上之前听到的声音,很像陈无忧。
这几个理由,加起来足够了。
“此事我知晓了。”萧榕重重点头,“还好小璎没出什么事。”他眼神闪过一丝怒意。
“先等等,等后面门中来人,彻底检查一遍这附近。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们清和宫附近行凶!?”
接下来,便没有张荣方的事了,很快又是一个传讯筒冲上天空。
后续来了十来个清和宫的武修弟子,在一名中年道人的带领下,开始四面搜索。
而张荣方则和萧青璎、陈无忧一起,返回清和宫。
回去宫内,张荣方疲惫至极,一头扑倒在床铺上,蒙头大睡。
直到第二日晨钟响起,才把他从沉睡中叫醒。
他上辈子只是个普通人,这次经历,就算准备再充分,一旦真的和那些黑衣人遇上,他恐怕走不过一个回合,一拳就倒。
看之前萧榕赵大葱和那些黑衣人交手的情况,他们的手掌拳头,一打一块树皮。
若是打在他身上,恐怕就如锉刀铁锤一样,一下一块血肉。
‘不过,萧榕师傅据说还是三品高手,可打起来,怎么打那几个随便跑出来的黑衣人都这么困难?还让人跑了一个?’
张荣方心头不解。
咚咚咚。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扣响。
“张师兄,你醒了么?”孙元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孙元丰是萧榕的近身服侍弟子,虽然是杂役弟子,但他既然过来,就代表着萧榕有事找他。
“来了!”张荣方迅速起身,知道这次遇袭的事,很可能要有结果了。
穿戴好衣袍,他匆匆从水缸里打水,净手,擦脸,然后才开门跟着孙元丰,朝萧榕居住的小阁楼赶去。
半路上,张荣方有些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
“孙师弟,我有个疑惑,想请教一二。”
孙元丰笑了笑。“张师兄说说看,能说的师弟我一定知无不言。”
“那好。”张荣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