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
张荣方起身离开,和张清志告别,返回小楼,准备继续修行文功。
毕竟就算他不想文功提升太快,表面的样子还是要做一做。
师尊崇玄医道造诣极高,平日里他有没有练文功,说不定也能被看出来。
所以样子一定要做。
才回小楼。
张荣方刚进门,便在一楼的角落里,看到了背着手正欣赏自己画作的岳德文。
“啊.回来了呀?”岳德文捏着胡须,转过身笑眯眯看向他。
“怎么样啊?最近生活还习惯吧?有没有和师兄弟吵架啊?有没有认真好好练功啊?饭有没有好好吃啊?”
“您这带小孩的语气是从哪学来的”张荣方无言,但还是迅速行礼。
“这不是最近太忙了,担心和你生疏了么?多增加点情绪表达,不是更能增加我们之间的师徒之情?”岳德文笑道。
这相处时间一稍长,他本性便渐渐露出来了。
不着调,懒散,喜欢吹牛,装逼,搞怪。喜欢偷窥,突然从哪个角落旮旯冒出来吓人。
这些都被张荣方看穿了。
索性岳德文现在也懒得装了。
“好了,这趟回来,主要是办你的事。”他语气里的轻飘迅速踏实下来。
“弟子的事?”张荣方眯眼,心里瞬间闪过一连串猜测。
“弟子,能有什么事?”他疑惑问。
“你说呢?”岳德文吹胡子瞪眼睛。“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金翅楼的灵使?这趟金翅楼可惨了,十不存一,高层那是几乎全灭。
东宗被到处清算,现在也基本死完了。要不是老夫把你从中摘出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好好说话?”
“金翅楼全灭?”张荣方心头一紧。“那各地的金翅楼”
“你担心巫山那边?这个好办,我回头派人过去,让你的人转投本教。换身衣服挂个牌子就行。
保个小地方的分部,这个面子,想必其余人还是会给的。”岳德文显然早就想过了。
“那敢问师尊,东宗高手中,一个叫天女潼章的现今如何?”张荣方迅速继续问。
不管如何,天女最后还将东西送到他手上。当初也算是对他有教导提拔之恩。该问还是要问一句。
“天女潼章?嗯,她成功入极境了。然后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这等事和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