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让人怜惜气质。
而是灵动。
蓝眼白肤。
阿二注意到的却是这点，这是胡西人的特质，但那一头如墨黑发，却又是北人蛮人灵人的特色。
所以眼前此人，应该是个混血。
“许久不见，张公子别来无恙？”来人正是感应门太清一脉燕双。
“请问我能进去么？”她微微拱手，浅浅一笑，露出嘴角边两个小酒窝。
张荣方面色不动，伸手一指自己对面的石凳。
“请。”
感应门太清传人，居然还正大光明地上门来访。
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感应门似乎和大道教关系不怎么样。
如今又和西宗混在一起…
“多谢公子。”燕双朝着门前的阿二，还有陈瀚两人，微微点头，才迈步跨入院门。
走到石桌边，她手掌在真面轻轻一扶，另一手按住裙摆，轻轻坐下。
“对了。”张荣方忽然道。
他抬头直视对方。
“石凳上有鸟屎。”
燕双闻言看向他，脸上的浅笑顿时僵硬。
“公子，真爱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真有。”张荣方平静道。
“那又如何？难道有我便不能坐了？”燕双脸上的僵硬迅速溶解，笑意自然。
“自然可以。“张荣方点头，“看来燕双姑娘果真不俗。“
“公子看来才是。许久不见，公子居然又大了真是…叫双双多少有些无所适从，担心以后…”燕双面色羞红，低头轻声道。
“姑娘不用如此。”张荣方平静道，“在贫道看来，若你是朋友，自然美艳无双，楚楚可怜。
若你不是朋友…”
他顿了下，眼含深意。
“在我眼里，便只是一堆会动的皮包肉，砸烂了都是一样。”
他如今回想起来，当初燕双在大都和他的暗示交流，本就很奇怪。
越想越感觉其中有问题。
感应门能影响到灵廷？
他们有这么大能量？还是他们本就将灵廷的意思，装成是他们的意思？
而自己这趟前来刺桐，似乎充当了一把试探之刀的角色。
那么谁在试探谁？
感应门在其中充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