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好手。”张真海仔细收好信,提醒道。
“让他去查。”张荣方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西宗的那两人。
“该安排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轻声道。
逆教中,最不缺的便是不怕死之人。
这群人很多都是家破人亡,只剩自己一个的孤者,只剩下对灵络拜神灵廷的仇恨,支撑着自己。
“我明白。”张真海点头,转身迅速离开。
张荣方独自站在原地。仔细梳理最近的诸多事务。
“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薛集...有些不对。”张荣方闭目回忆。
“此人心中城府不深,似乎不像是被人唆使前来寻我麻烦。更像是自己主动前来寻求真相。”
比起薛集这种稚嫩手段,西宗那两人才是真正的麻烦。
现在,只要逆教不被抓到人关键的部分教众,他便大概率是安全的。
但万一被抓到,他也要做好随时准备离开的安排。
轻轻叹息一声。
张荣方抬头看向远处天际的梯云。
实际上,他几乎都快适应如今的生活了。
东宗人种这个身份,干系重大,整个大灵的拜神武者都不会放过他。
因为这是掘整个拜神体系的根。
所以,他不认为大道教到时候能保住他。
这得不偿失。
轻轻叹息一声,张荣方明白。
当人种身份,和杀死灵络之法,彻底暴露时,就是他如今一切的安逸生活,彻底终结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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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薛成思带领大军离开刺桐,押送货物和奴隶进入内陆。
而他儿子薛集,却没有跟随一起离开,反而是继续留在了这里,继续调查永香郡主一案。
这对父子的关系很奇怪。
薛成思完全管不住儿子,而儿子薛集则完全不在乎其父。
再加上薛成思相貌和薛集几乎没有相似之处。
这让周围人不由得回想起薛家的传言。
传闻云汐公主当年是带孕成亲,驸马薛成思或许根本就不是薛集的生父。
嘶...
沉香宫内。
张荣方轻轻将酒壶里的红葡萄酒倒出,纯白的瓷杯和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