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露出一张清瘦且极有神采的苍老面孔。
“可有调查清楚?人在哪?义脉所选承继者。”
“承继者…在城中一官员家中,其人似乎并未有什么大背景。学生也有些奇怪,义脉为何会选此人…?”接应之人疑惑道。
“人仙观方位所在,可曾调查清楚?”老者再度问。
“已经清楚,在城外,城内一般估计是观内之人隐居休息之所,只要我等表明态度,且不扩大事端,速战速决,不会有问题。”接应之人回答。
“不错,如今那承继者应该已经拿到君子剑剑铃。剑铃如今也已数十年未曾再现了。”老者点头道,“走吧,引路在前,今晚便取走剑铃。”
“那承继者该如何处置?”接应之人忍不住问。
“君子剑虽出自七脉,但早已无力护持,如今丢出剑铃不就是为了让外人挣出胜者?那承继者被野心所累,贪婪所惑,注定有此一劫。”老者抚须道。
抬头看了看天上夜色。
他沉吟了下。
“我既然亲自到此,便时为了遏制变数东方穆和人仙观。走吧,早些了事,还能去寻你师傅喝一杯。”
“是。”
话音落下,两人同时腾空而起,朝着城中木赤府方向赶去。
木赤府。
张荣瑜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她本能的又去摸一旁小床上的儿子,确定儿子只是刚刚翻了个身,没有醒,这才松了口气。
“有人来了。”房间窗外,一个低沉的女子声音传进来。
“老师那边……”张荣瑜本能的想起义脉那边地宫。
“义脉不会出手,这是你自己的考验。从接下承继者资格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要自己承担护道者的责任。这是挫折,也是锤炼,更是风雨。”
女子在窗外回答。
张荣瑜深吸一口气。
她既然费尽心思走到了这一步,就断没有回头之意。
若是这次输了,无非就是一死。
从最初开始,一路走到现在,她早已习惯了这般赌博一样的考验。
“如果失败,我会死么?”她轻声问。
“不光你会死,你全家都会死。”女子回道。
“我夫君是灵人大贵族后裔…他…”张荣瑜忍不住再度出声。
“那便要看来的是什么人了。”女子道,若是其余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