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此次他的话依旧未说完,许易再次出言打断。
“赌”许易嘴上吐出一个字。
陆广业听后双眼一亮,颤魏的身体开始好转,于是笑着伸手要将额头上的冷汗擦拭。
“赌命,如何?”许易幽深的眼眸依旧紧紧盯着陆广业,双唇轻启,淡淡说出四个字。
这四个字极为平淡,仿佛是在说着一句客气话,又仿佛在询问一件平凡至极的小事,但听在陆广业耳里却如同死神之言,骇人无比。
啪嗒。
陆广业的右手还未碰及额头,就整个人僵硬起来,双腿更是猛然一软,直接跌坐在地。
他从小娇生惯养,虽为人作恶多端,常欺负弱小,杀人之事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他终究是温室里的残花败柳,现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他已经被吓得连站着的力气也没了。
“你不敢?”许易依旧风轻云淡,他笃定陆广业不敢才如此说的。
全场之人看着伫立原地的许易,听着他那平淡之中的疯狂,皆是大愕,特别是白玉,此时此刻他已脑海轰鸣,楞立原地。
“他,为何要答应?是因为,白琴?”白玉思绪万千,最后回过神来时,眼眸中闪过一道兴奋的亮光。
许易一句过后便不再言语,只是举高临下看着陆广业,而整个大堂也因此安静了下来。
过了良久,陆广业才努力地缓过了劲来,语气完全没有了当初的那般霸气,改为客气恭维地商量道:“许易我们不赌命,赌其他的如何?例如灵石或灵符之类的?”
看着满脸苦涩的陆广业,许易依旧摆着那副瘆人的淡漠,说道:“在我看来,你身上唯一有点价值的,只有你这一条狗命罢了。”
陆广业听完许易的话,一股自卑之劲从心而生,特别是看着许易如同霸主般藐视而下,说出此话,让他彻底惧怕了。
许易见陆广业神情恍惚,萎靡之势已弥漫其身,觉得自己目的已达成,于是做出最后一步,用尽自身的力气,嘶哑的大吼从其喉咙爆发而出:“你,赌与不赌?”
“啊!”
陆广业精神瞬间奔溃,双手猛然抱头,竟是惨叫起来。
“你敢不敢赌?”许易眸子一亮,再次咆哮一吼。
陆广业已然崩溃,惊骇之色在他的脸上具显无比,对于死亡的害怕,使他鸡飞蛋打般使劲往大堂外爬去。
众人看着陆广业如此模样,表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