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过,在这节课之后,我也给同学们留一道小小的作业。在当时军阀割据的时代,我们中华又应该如何找到出路?”
……
“陈凡老师留得这道题也太难了吧。”
“是啊,这样的题,别说是我们,我感觉,就算是一众研究国际关系的专家也不见得能解开。”
“感觉比我们的历史还复杂,啊啊啊,我突然有一些庆幸了。”
“为什么庆幸?”
“如果我们生在那个时候的中华,我们怎么办?”
这一说。
还真是让众人感同深受。
正如他们现在所处的世界一样,很多人只感觉,他只是一个简单模式。
可是。
陈凡老师那个世界,简直就是地狱模式。
“虽然庆幸,不过,我们还是得研究一下陈凡老师留下的课题。毕竟,如果未来我们也碰到这样的局面,我们能怎么办?”
“对,如果我们能够很好的解开这道题,那么,未来碰到这一些局面的时候,我们也能找到新的出路。”
“但问题是,这个题目真的无解啊。”
不少人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这个问题怎么解?
只有天知道。
或者是,老天都不知道。
“内部军阀混战,外部列强横行,请问,这怎么解?”
“不只如此,清廷留下来的烂摊子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掉。”
“我都有一些担当,这样的政权是否能够维持的下去。如果这样的政权不存在了,中华又会变得如何?”
这其实真是一个无解题。
不过。
有的时候。
如果你不去解,那这道题就永远解不开。
好在。
拥有着五千多年文化的中华,哪怕没有给出答案,但他却给了一众有识之士解题的思路。
在第二天。
陈凡再一次开讲之时。
陈凡突然发现,好像今天来现场准备听课的,却是多了好多国外友人。
“孙主任,这是怎么回事?”
陈凡有一些奇怪:“这些是学校的外教吗?”
“不是。”
孙军摇摇头,然后说道:“这些都是国外的一些官员。”
“国外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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