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赞道:“国师真乃是神人,黑龙真乃是神龙,快快拿酒来,我要和国师大饮三碗!”
话音落下,身后却没人应声,“哼!田六,你聋了吗?为师说拿酒来,没听到吗?”丁指挥使背对身后,喝道。
这时一个黑衣人畏畏畏缩缩走到丁指挥使身后,躬身弱弱道:“师父,徒儿无能,在今天夜里冲锋的时候,挂在马上的酒囊被箭射穿了,如今只剩下大约不到一碗酒。”
“唉!”丁指挥使长叹一声,心里虽然气不顺,却又不好说什么,打仗死人都是常事,何况只是一囊酒洒了,当下感慨道:“今天国师为我齐国立下泼天大功,某想用几碗水酒贺之,尽然不能!”
老道闻听,连连摆手说道:“哎,丁指挥使实在是过奖了,老道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连小功都算不上,那来什么泼天大功!我看这酒不如先留着,等我们回到兰陵城后,再去得仙楼开怀畅饮一番,到时咱们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丁指挥使大笑道:“国师不必过谦,这地方虽离临山县城不近,但要搞些酒水来,应该还是不难的。”
王进过来一抱拳:“禀指挥使,当年属下在郑国走镖的时候,曾经路过这里,知道有一处地方有卖美酒,此酒乃是店家自酿,口味绝不输兰陵城里老酒坊老板于生泉酿的贡酒齐遇香。”
“哦!”丁指挥使闻言大喜道:“快说说,这家卖酒的现处何处,若真有此美酒,少不了你的赏银。”
王进指着眼前鬼见愁的洞口,说道:“指挥使大人,穿过此洞后,向前走个三五里,便上了官道,再沿着官道往咱们齐国方向下去十来里,路边有一挑着酒旗的店家便是。”
丁指挥使大笑道:“好,有此美酒相伴,也不枉本座此番餐风露宿一回!”随之他大手一挥:“走,过洞。”
田六赶紧讨好道:“师父,徒弟想先行一步,去把那美酒打来给您老人家先尝个鲜。”
丁指挥使伸手一抹嘴巴,咂咂嘴:“娘的,没有酒喝,这嘴里能淡出个鸟来,去吧,多带几个人,把他家的酒全给老子包下来,若是敢龇个牙,给我往死里打。”
“是,师父!”田六一拱手,转身又招来两个黑衣人,进洞离去。
接下来是马拉太平车进洞,一辆太平车套三匹驮马,再加上一辆车有十多个在车旁人助推,进洞倒也顺当,可是进到洞里后可就难了,原因是地上碎石太多了,弄得马车走走停停,像是蜗牛爬似的。
前面田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