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尉,你一向主张向郑国用兵,而今用兵之势已箭在弦上,不知你是否准备好,随时可向郑国出兵?”萧炎眼睛像鹰鹫似的,紧盯着王展问道。
随着皇帝的问话,起先不少还在窃窃私语的大臣,陡然间全把目光集中到王展身上,宰相李洛更是跃跃欲试,大有王展说话稍有迟缓,他来替王展说话的架势。
谁知此时王展却不紧不慢说道:“皇上,用兵乃是国家大事,可否再议一议?”
“什么?”王展话音刚落,李洛便跳了起来,指着王展鼻子吼道:“王太尉,你现时说这话是几个意思?以往你不是天天喊着要攻打郑国吗?如今真的要打,你却往回缩,赶情被害的太子殿下和你没关系,是不是?”
王展闻言脸色骤冷,沉声道:“相国大人此言差矣,以往下官要攻打郑国是不假,如今郑国国内的情势有较大转变,因而,不得不慬慎行事也是真。”
“好个慬慎行事!”李洛冷笑道:“依我看,是太子被害,你太尉大人幸灾乐祸是真。”
王展被吓一跳,随即勃然道:“李相国,你休得血口喷人,太子被害,举国同悲,老臣深受皇恩,闻之更是肝胆俱裂,我们即便要攻打郑国,也应先制定好作战方案,争取一击成功,否则,稍有不慎,必然会重蹈前面楚国的覆辙。”
“哦!”李洛讥讽道:“这么说,以往太尉大人说要打郑国都是假话了,赶情天天嚷着要打郑国,如今居然连个作战方案都拿不出来?”
眼见李洛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自己,王展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只好奈着性子向他抱拳道:相国大人,下官说的是,如今郑国方面情况有变,以往制定的作战方案已不适用于此次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