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车门,只见余掌柜带着接待过她们的伙计,每人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其中伙计手里还提溜着一包先前拿过去,她们没有带走的云雾山毛尖茶,俩人气喘吁吁跑到车门前,余掌柜把手里的酒坛先放到敞开门的车箱里,又回身接过伙计手里的酒坛和茶叶,一并放了进来。
随后躬身道:“陈老爷,小老儿一点心意,万望不要推却。”
所谓的盛情难却,即便陈晓木再怎么不愿意收,可人家上赶着送过来了,总不能再让人拿回去吧。
当即心念一转,决定留下这两坛酒和一包茶叶,待到以后打听清楚价格后,再照价付钱。
马车出了马站,走上通往城门的石板路,马蹄声“嘚嘚”清脆又响亮,这时车厢外刮起一阵刺骨的寒风,卫羽心身上幸亏穿着陈晓木送给她的厚厚羽绒服,寒风掠过她身上连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
车厢里陈晓木在“咔嚓,咔嚓”装着从吴子牛那里拿来的铁铸件,正装得起劲时,突听卫羽心发出“吁”地一声,马车随之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了?”陈晓木伸头问道。
卫羽心淡淡道:“城门口出城检查。
“哦!我看看。”陈晓木“哗地拉开车厢门,正好和两个已站在车下的衙差,来个脸对脸。
两个衙差先是一愣,又急忙抱拳道:“原来是陈大人。”
陈晓木对眼前的两个衙差虽然面生,但估计又是自己招进府衙那一批退伍兵里的,于是笑问:“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一个衙差摇摇头,有些沮丧道:“陈大人,我们奉卓大人之命,在早上一开城门的时候,就过来蹲守,凡是出城的车马行人,一个都没有放过,却至今一无所获!”
陈晓木安慰他道:“没事,其实这也是好事,要是布下的检查点都能抓住逃犯,那得有多少逃犯在逃!此事只要你们尽心尽力即可。”
“唉!”衙差叹气道:“陈大人,您是有所不知,今早出来的时候,卓大人曾说,谁能抓住昨天夜里抢劫高家钱庄的逃犯,他就提拨谁当府衙里的总捕头,如今看来,只怕小的是没指望了!”
陈晓木伸手拍拍衙差的肩膀,鼓励道:“行了,别唉声叹气的,只要尽职,总归会有所获。”
“是,是。”衙差连连点头。
“我们走。”陈晓木吩咐卫羽心道。
衙差连忙替他推上车厢门。
马车驶出城门,陈晓木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