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回去代我谢谢贵国的宰辅大人,如有需要一定请贵国出兵相助。”
“如此的话,那我就先行告辞了。”看着熊泽有气无力的样子,毛侍郎就又向熊泽作了个辑,并提出告辞。
熊泽也没作挽留,向毛侍郎挥挥手,又对着站在高渐离身后的楚国礼部尚书丁山说道:“丁尚书,替联送送毛侍郎。
待到秦国的特使毛侍郎离开功成殿后,施雷走出文武大臣的班列,躬身对熊泽说到,“圣上,我觉得这楚国的特使说得不无道理,这个叫陈晓木的郑国附马极有可能趁咱们新阳关兵力空虚,偷袭新阳关!”
熊泽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龙案,怒斥道:“想我楚国损兵折将几十万人马,到现在还是听这个秦国的毛侍郎提起,朕才知道陈晓木这个人的身份,你们扪心自问,对得起联的皇恩吗?这么多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元帅,将军对付不了一个毛头少年,稀里糊涂的一败再败,楚国的这点家底都快被你们败光了,现在联宣布所有的在朝武官每人官降一级,所有在朝文武百官罚薪三个月!”
熊泽宣布完口谕后,功成殿里的空气一下子像凝固了一样,站殿的文武百官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好容易熬到散朝会,施雷前脚刚进相府,兵部尚书周启后脚就跟了进来,他冲施雷拱拱手,“宰辅大人,在下如今实在是如坐针毡,不知如何是好,特来拜见宰辅大人,以求指点一二!”
施雷叹了口气,目中垂泪道:“不瞒你周尚书,我儿施彪现今生死未卜,夫人日日提起,我实也是愧对老妻,而今心乱如麻,恐怕也拿不出什么解困之策!”
就在俩人站在相府院子里说话间,一只信鸽扑椤着翅膀飞了进来,施雷习惯性伸出手掌,信鸽稳稳飞到他手掌上站了下来,施雷解开信鸽腿上裹着的纸条,展开来看了看,便一言不发递给直愣愣站在他对面的周启。
周启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楚军驻守郑都新京城吴炎的来信,看完纸条的内容,他抬头对施雷说道:“宰辅大人,看来这秦国的特使毛文龙说的没错,这个郑国的小附马还真在打咱们新阳关的主意!”
施雷冷笑到,“我如今倒怕他的胃口太小吃不下了,现在你和我一起进宫面圣,老夫要亲自挂帅,率兵驰援新阳关!”
“可宰辅大人!”周启忧心忡忡的说道:“楚国当今真的是无兵可调了,前些天就连从来都没动过的为防范北方草原上令秦国都闻之色变骑兵进攻的边军,因上次邺城的御林军被抽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