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晓木点点头,这才问起卫羽裳怎么也想起到这个地方来,原来卫羽裳先是让吴掌柜过来拿鸡舌去厨房做菜,结果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吴掌柜将鸡舌拿过来,眼看着锅里的油翻滚起来,一急之下便亲自跑了过来。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陈晓木皱起眉头,他觉得因为一道菜杀了几十只鸡,实在是过于铺张浪费,而且每只鸡只取一个鸡舌,他对卫羽裳说道:“朝廷现今国库空空如也,连皇宫里都要向外借银子开饭,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到底那里来的这么多银子?你看那白公子,父亲不过是一个新京城知府,如我没猜错,郑国知府每月的饷银最多也就三十两,外加一些公事费,养廉银之类的贴补,每月绝对不会超过两百两银子,你看他刚才一会功夫己经掏出一万多两白银,这些银子能是正道得来的吗?”
陈晓木的一席话,说得卫羽裳面红耳赤,呆了半天才小声辩解道:“爹爹是朝廷一品大员,每月光是饷银就有将近三百两,若算上朝廷的各种贴补和皇上的赏赐每月收入不会低于一千两,因尔请爹爹既是多年好友也是当年救助过我们父女的恩人段先生吃一顿上好饭菜的银子还是没有什么的,至于老师提到白诚白公子,人家的家族老早就取得咱们郑国的食盐专卖许可,远的不说,就眼下这新京城里至少有一半的食盐都出自他家盐行!如今朝中的一些急需用度也大多靠着他家的盐税给撑着。”
′′呵呵”陈晓木冷笑道:‘′一个国家的财政居然要靠一个盐商支撑着,那这个盐商岂不是富可敌国吗?这里的水有多深,恐怕谁都不知道!我看不如把食盐专卖权给收回来,由国家来经营,这样即可保证食盐的质量,又可增加朝廷的财税收入。”
“这个肯定不行!”卫羽裳摇头道:“食盐这一块自古以来都是由朝廷指定的盐商经营,当今各国也都遵循这条规矩,若象老师您说的这样一改,那朝廷岂不是变成了盐贩子了吗?”
陈晓木笑笑没吱声,其实他己在心里定下主意,等他腾出手来,除了重新整顿军队这个头等大事,接下来就是要在郑国和西门若恩的鄂国想办法收回朝廷所谓的食盐经营许可权,成立国企专门经营食盐。
“老师,要不我先去做菜了?”卫羽裳见陈晓木不吱声,指着小翠剪好的鸡舌征询道。
′′哦”陈晓木想了一下,说道:“咱们还是不要再浪费了,你去找人把这些鸡拿到厨房,今天这顿饭由我来做,我给段先生他们做个全鸡宴怎么样?”
“老师你还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