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清楚点,到底是谁给的银子,又给了你多少银,你才替她们作的诗!”苏星然嘟着嘴问道。
“好吧,好吧,我都招了就是了!”陈晓木叹了口气答道:“是卫羽裳一起的朋友白公子给得一千两银子,我是见钱眼开才为卫羽裳作的诗!”
苏星然偷偷一笑,接着追问道:“那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上联,你又捞了多少银子?”
这下陈晓木可真急了,不禁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告密者,‘′你特娘的告密也得适可而止吧,竟然还告的这么详细,几乎把老子挖空心思骗来的银子都给祸祸光了!”
眼看着陈晓木不作声,苏星然忽然伸出胳膊,搂着陈晓木的脖子娇嗔道:“夫君,白公子和段先生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嘛?”
从苏星然嘴里喷出的热气暖暖的,香香的,让陈晓木禁不住心神摇曳,飘然欲醉,若不是有女官和几个婢女在场,陈晓木真想捧起这个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性感红唇,狠狠地亲下去,然后再来个深深的舌吻!
“一,一万两。”陈晓木艰难说道,他实在受不了苏星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恨不得立刻就和她进到房里将她就地正法。
‘′夫君,′”苏星然在他怀里瞪着一双大眼睛,很是认真得对他说道:“我听说在你最后唱得很好听那首歌之前,那个段先生也给了你不少的银子!”
“老婆,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是不是白公子那家伙?”陈晓木无可奈何的问。
“夫君,你问这个为何?”苏星然警惕的看着陈晓木。
陈晓咬着牙勉强笑道:“我好去登门拜谢他呀!”
苏星然还以为陈晓木吃错了药,人家告他的密,他还要去登门拜谢人家,实在是想不通,最后她还是摇摇头说,“夫君,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即使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谁告的密了,明天一早我就上他家拜谢他去!”陈晓木恨恨的说道。
苏星然闻言猛一下挣脱陈晓木怀抱,气恼的说道:“你是我夫君,现今公主府里用度紧张,找你要些银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主府会缺银子?我听说你昨天不是还派人到鲍福记布庄,拿了一匹上好的绸料吗?”陈晓木疑惑地问。
这下又轮到苏星然疑惑了,她奇怪的问,“夫君,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鲍福记布庄拿一匹绸料的事?”
陈晓木暗自一惊,忙搪塞道:“我去得味楼吃饭时正好路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