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临离开三清观的时候,老道和沈七俩人确实是商量了你所说的这种办法,可进城后我和沈七俩人都放弃了这种打算,原因是城里的内应对我们说,御林军突然增加许多兵士在城里巡查,不过幸亏昨天晚上是他的一个心腹负责庆丰公主府这边的夜巡,让我们抓紧时间,从公主府里抢了宝物就立马从暗道撤出新京城,千万不要在城里做过多停留,以免节外生枝。”
“哦!”陈晓木哦了一声,接着沉默了片刻,又问道:“你见过管知府本人吗?”
何九姑摇头,“没有。”
陈晓木知道再问下去,也从这何九姑身上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从床沿上站起来,把手捂到嘴上哈了口热气,就准备向外面走去。这时何九姑突然从椅子上“扑通”一声直挺挺跪到陈晓木面前,颤声乞求道:“公子,我看你气度不凡,必定不是一般的官家人,奴家哀求公子救舍弟一命,奴家原为公子当牛做马,来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陈晓木被何九姑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赶紧弯腰把她扶起来,同时安慰她道:“放心吧!果真如你说得那样,我保证你弟弟死不了!”
“可是!”何九姑看看陈晓木又觉得好像求错了人,毕竟眼前这张脸还像个乳臭未干的大孩子,看面相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小,又能在官府里当多大官呢!肯定是没有那个白知府的官大!他能救下自己弟弟吗?”
这时连一旁的王五都看出何九姑在犹豫,急忙过来对何九姑嗔道:“九姑,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谢过驸马爷!”
何九姑恍然大悟,连忙又要下跪,陈晓木被弄得哭笑不得,忙架着她劝道:“你身上都是伤,就别再乎这些俗礼了!”
何九姑坚持了片刻,只能作罢,陈晓木赶紧招呼王五过来,把她重新扶到椅子上坐下来,何九姑看着陈晓木稍稍迟疑一下,轻声道:“驸马爷,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陈晓木微笑道:“但说无妨。”
何九姑点点头,说道:“大约几天前,我在三清宫里带着虎儿和秋儿到后山去挖冬笋,正好上碰到一对好似母女模样的女子被一大帮三清宫里的道士护卫着,也在后山上挖冬笋,在我们娘仨还离着那对母女老远的地儿,就被几个负责护卫的道人给拦住了,口口声声要我们娘仨到别处去挖笋,当时想到老道在三清观里的地位也不低,就和他们争执了几句,恰巧十方堂的堂主沈七也在这里担当护卫,我们争吵的声音把他也给引了过来,因为他和老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