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顿了一下,说道:“蟒荡山下有一个叫观山镇的大镇,因为是通往郑都新京城的必经之路,最繁华的时候,镇上住户能达到近三千户人家,加上一些南来北往的客商,镇上人口在顶峰时期,要比郑国的大多数县城的人口还要多,对外号称小新京!可自从这三清观在山上建起来后,这镇上就时常发生劫案,令人奇怪的是这些劫案大多都是劫女人,特别是姿色漂亮的女人,经常无缘无故就失踪了,钱财方面反而很少有丢失。”
‘‘这种案子有多少起,有没有案卷拿来看看?”陈晓木饶有兴趣插话问。
“没有。”白知府跟着解释道:“我问过前任知府,他说当时因为前方战事吃紧,他被皇上紧急调去蝉城御敌,没来得及交接,后来因新京城被楚军攻破,府衙里大部分的卷宗都被楚军一把火给烧了,因而这些都成了无头案!”
陈晓木挥挥手里的信笺,无奈道:“那就说说你们上任后发生这在三清观的这几起劫案吧!”
白知府苦笑道:“驸马爷,那有几起?实际上只发生了一起案件,那几起都是三清观里道士自己说的,他们从来没有来报过案,而府衙里真正接到由观山镇里正来报案的就只有一起!”
陈晓木闻言后愕然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就给我说说这个案子吧?”
白知府点点头,说道:“五天前,观山镇有一外嫁的女子回娘家探望父母,因其模样生得标致,在观山镇街上买东西时,被两个身穿道袍的道人看上了眼,于是便上前假意称其最近有血光之灾,鼓动这女子跟他们到观里去为她作法除邪,让她免去血光之灾,开头女子还似信非信,怎奈这俩个道人一唱一和,说得天花乱坠,并告诉她连去带来,最多两个时辰就能替她去除身上的邪气,其时正值早上辰时,女子略略算了一下时间,便随着俩个道人去了山上的三清观作法事,那知她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头,等到女子家人出来寻找到她买东西那家店铺,听铺里店伙说女子是随着俩个道士走了,并且还听店伙说,那俩个道士说要为女子作法,替她去除血光之灾,前后只要两个时辰就能做完回到家里,家人闻听当即就前往山上的三清观里去找,路上又凑巧遇上一个熟识的菜贩,听那菜贩说,他在往三清观送菜回来的路上也远远和这三个人照了个面,因为这俩个道人在三清观里主要是负责为观里外出釆购粮草蔬菜什么的,所以他对俩个道人也比较熟识,据菜贩子所说,这俩个道人一个道号叫子真一个道号叫子阳,是同拜一个师父门下的师兄弟,只因当时她们分别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