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臣,有那些人和三清观往来比较密切的?”
卫文静思了片刻,摇摇头,说道:“私下里往来老夫不知道,明面上应当是没有,因为大家都知道三清宫和齐国皇族的关系,来往过多怕引起皇上的猜忌。”
陈晓木点点头,继续问道:“卫丞相,若是这个和三清观里私下来往的大臣,居然用飞鸽传书的方法日日和三清观里联系,并随时向三清观里通报朝廷内部发生的各种事情,你还认为这是正常往来吗?”
“这叫什么正常往来,这分明就是内奸嘛!”卫文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陈晓木笑道:“卫尚书就是这样干的!”
“哦!”卫文紧张道:“陈都尉,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吗?”
陈晓木道:“我昨天去了新京府衙,见了白知府和贾通判俩人,我让他俩分别派人守在卢尚书府邸和三清观附近,结果看到仅仅一个下午时间,信鸽便进出他的府邸四次之多,而且每次信鸽从他的府邸里飞出来,最多经过一刻多的时间必定就会出现在三清观上方,反之同样亦然。”
“这个!”卫文呆愣了片刻后,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艰难开口道:“陈都尉,当初新京城为楚军所围,可是卢尚书和陆俊俩人拼死保护皇上杀出楚军的包围圈,从而逃到天泉县城据守,这刚回新京城仅仅数天时间就能为三清观收买,我觉着这种可能性并不大,而据我所知,这白知府和贾通判都是皇上还都后,才从下边调到新京府衙任职的,难道他俩比卢尚书还可靠?”
陈晓木微微笑道:“卫丞相,其实不然,你想这白知府家族拥有郑国食盐专卖权,我私下给他算过,一年赚个百把万两银子应该没有什么疑问,朝廷若真有什么事的话,无疑是除了皇上就是他家损失最大,再者他手里又没什么兵权,要是收买他的话肯定是得不偿失,至于贾通判,之前不过是下面一个小县的知县,三清观乃至齐国皇族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都难说,就更别提什么收买之说了!”
“哦!”卫文闻听心里不由一凛,眼睛盯着陈晓木沉声道:“陈都尉,若要按照你的这套说法,那老夫也应是被那三清观收买之人了?”
陈晓木摇摇头哈哈笑道:“卫丞相,要说三清观收买别的朝中大臣的话,我还能理解,倘若有人说三清观要收买你卫丞相,在下不但不能理解,也绝对不会去相信!”
′‘哦!这又是为何?”卫文惊奇地问。
陈晓木笑道:“自从当日我听过大理国的段先生叙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