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午时,余成文收摊回家吃过午饭,正准备在家稍微歇歇再上街去摆摊,一个年约二十岁上下,面容姣好,衣着华贵的女子突然找到他家里,请他给远在定州的爹娘写一封家信。后面余成文到案时对我说,原本他对这个陌生的单身女子,贸然到他家里来求写书信,为避嫌本不想给予接待,可无奈这女子出手太阔绰了,伸手就从随身荷包里摸出一锭约有二两重的纹银作为润笔费塞给他,余成文平常在街头替人写一封信才二十文钱,这二两银子足够他一家三口一月的开支了,最终余成文没经受住银子的诱惑,把这女子让进了屋里!”
“那余成文母亲季婆婆和他妹妹余英男没有在家吗?”陈晓木再次忍不住插话问道。
贾贵一拍大腿,叹道:“当时巧就巧在这了,季婆婆和余英男在此之前,恰好出门去把拿回家浆洗缝补好的衣服,分头再送回给人家,俩人前脚出家门,后脚那女子就找上门来了!余成文将这女子让进屋后,便摆开纸笔代她写起家信,刚写了个开头,女子就以孤男寡女同处一屋里被人看见不好的借口起身去把门给关上了!只不过这话余成文说的,而据那女子所言实际上这门是余成文以这个借口过来给关上的!
况且这女子被他强奸后披头散发,衣着凌乱从他家院子里跑出来,被多个路人都亲眼目睹,这些人都已被我派衙差寻找到,其中有三个人已到公堂作证画押!”
“那物证又是什么?”陈晓木追问道。
贾贵道:“物证是女子身上穿的一条胫裤,上面留有强奸她时余成文留下的阳液,据女子讲,余成文关好门后,便突然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然后把她按倒在地上施行强奸!”
陈晓木好奇道:“难道她在被强奸过程中,也没有对余成文作出反抗或者是发出呼救声音?”
贾贵点点头:“她说当时反抗了,无奈余成文把她按得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余成文随手抓一块破布给塞了起来!报官后我吩咐稳婆对她验伤,着实在她身上发现有几处青紫瘀伤!”
此时陈晓木头脑里突然冒出以前历史课上学到的一条古代律法,叫做奸出妇人口,意思是只要某个女子不顾廉耻,抛头露面到公堂上指控某个男人强奸她,那么官府就会相信是真的,毕竟古代大多数女子把名声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也不知这错了朝代的世界有没有这一条律法,他有些担心,想问问贾贵。
随后陈晓木悬着心问贾贵道:“贾大人,咱们郑国律法上可有奸出妇人口这一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