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卫羽心瞬时被燥得面红耳赤,心头嘭嘭真跳,“呸”了一口,骂声“登徒子”立马飞一般退了出来。
陈晓木则赶紧提着官服下摆,脱下裤子蹲到坑墩上,一阵暴风骤雨后,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是从没有过的那般舒坦。
茅房里,庄同知忍不住问陈晓木:“陈大人,此女是何人?怎么如此莽撞,自己冒然闯进茅房还骂你是登徒子?”
陈晓木忍着茅房里的臭味,不得不敷衍道:“此女是我刚请来的捕快,性子比较急,加上对府衙里布局不熟,纯粹是误闯进来而已!”
庄同知不满道:“陈大人,恕我直言,此女性子急躁,怎能做捕快这种细致活,不如趁早辞了!”
陈晓木边使劲边点头道:“嗯嗯,先试用两天,不行就辞了她!”
这边谢进财和袁有福俩人腰上挂着链铐,手里提着水火棍,刚迈出新京府衙大门,就见李剑阁不知从那里转出来,笑眯眯向着俩人招呼道:“进财,有福,看你俩小子这匆匆忙忙的样子,是去出公差吗?”
谢进财和袁有福赶紧上前躬身抱拳道:“哎哟,是总捕大人,小的这边有礼了。”
李剑阁笑着摆摆手,试探道:“看你两小子这副满面春风的样子,想来这是一趟肥差喽?”
袁有福嘴快,当即禁不住巴结道:“总捕大人,您真是料事如神,通判大人今天喝多了,先是派张飞腿和牛小保俩人去鸭味馆要把店里的鸭子抓回来审问,现时又让我俩去缉拿吴员外的六夫人!你说这不是胡闹腾吗?”
李剑阁闻言吃惊道:“这吴员外的六夫人不是这件案子的苦主吗?怎么现在又要去抓她?”
谢进财双手一摊,调侃道:“谁知咱这位老爷打的什么主意,他让咱去抓,咱就去抓呗,总之咱俩是奉命行事,那吴员外要怪也怪不到咱俩头上!”
李剑阁摇摇头:“不对,你俩可要想清楚了,这缉拿令虽然是陈通判下的,可你俩是实实在在的执事人,就怕到时吴员外难免会迁怒于你俩!”
袁有福阴阴一笑:“总捕大人,你以为我俩就这么笨吗?我和有财兄刚从府衙出来时就商量好了,我们先去吴家赌场找到吴员外,把这事先告诉他,让他去找诸葛太尉商讨好对策后,再把六夫人给通判大人带回大堂,你想这吴员外向来出手阔绰,我俩事先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有所准备,我想他到时不仅不会怪罪我俩,反而对我俩的这顿打赏肯定是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