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你又何必去出头露脸惹下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妙龄女子想想有道理,便点头道:“老爷,妾身听您的,到公堂上只带着眼睛看,绝不出声给您添乱!”
诸葛成捋捋胡须,欣慰道:“这就对了,记着,要成大事,千万不能图一时痛快,而意气用事!”
再说张飞腿一出公堂就满腹牢骚对牛小保抱怨道:“牛老弟,你看这位新来的通判大人是不是个傻子?有现成的事主在堂上不去审问,居然叫咱俩去把人家鸭子抓回来给他审问,我就纳了闷了,我张得贵长这么大,就没听过谁能听懂鸭子整天呱呱叫得是啥!”
牛小保笑着劝他道:“算了,张班头你和一个醉憨子叫啥劲,你没看到他升堂时都睡着了吗?总之他叫咱俩去抓鸭子,咱俩就去抓好了,这丢人现眼的事传出去,人家只会笑话他是个憨货,和咱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路旁一小酒馆门前一人对张飞腿招呼道:“哟,这不是张班头吗?进来喝两杯?”
张飞腿闻声抬头一瞧,原来是这条朱雀街上的保正侯七,便没好气道:“没看到我出公差吗?那有时间和你瞎叨叨!”
“哦!”侯七好奇道:“这又是那个倒霉鬼犯到你手里了?”
张飞腿睨了他一眼,苦笑道:“这次倒霉鬼没有,倒霉鸭子倒有一群!”
“啥?”侯七不可思议道:“你们衙门里还负责帮人抓鸭子吗?”
张飞腿被问道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牛小保在旁快嘴道:“这都那跟那呀!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实话告诉你,咱这位新来的通判大人今天喝多了,正好碰上那鸭味馆店东老杨和一个乡下人到公堂上打鸭子官司,因此通判大人就差遣我俩去鸭味馆把鸭子抓回去,说要亲自审问这些鸭子!”
“啊!还有这事?那些鸭子嘎嘎乱叫,他听得懂吗?”侯七一时头脑没拐过弯来,瞪圆眼睛吃惊问。
张飞腿苦着脸道:“谁知道!反正我俩把鸭子抓回去,那怕他拿来当着下酒菜也不关我俩的事!”
侯七点头笑道:“诶,你别说,这位通判大人惑许正有此意,说不定他说审鸭子就是个借口而已!”
张飞腿眨眨眼睛,怀疑道:“不能吧?怎么说,陈通判也是朝廷正六品官员,会为这十几只鸭子,总共也就值一两多银子去费这么大心思?”
侯七咂咂嘴:“老兄啊!你怎得这样死心眼,他费了什么心思了?不过就是动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