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悄悄挪步挨到诸葛成身边,然后来一通又是嘟嘴又是摇手的撒娇小动作,让诸葛成这把老骨头顿时都轻了二两,他方才刚被陈晓木戴了一通高帽子,本来不想再出面管吴光禄的这些破事,但却禁不住小妻一番撒娇蛊惑,只好再次腆着一张老脸颤颤巍巍走到陈晓木公案前面,讪讪笑道:“陈通判,老夫有一良言相劝,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晓木微笑着点点头:“老大人请讲。”
诸葛成捋了捋长须,温言道:“陈通判你可能还不知道,咱们郑国的郑刑律上明书,公堂之上这杀威棒只能打那擂鼓告状之人,没有说被判过刑罚后还要补打这杀威棒的,况且也没有一下就判打八十下杀威棒的,最多也就打个二十棒了事,否则,若是当堂将人打死,负责当堂审案官员也会被朝廷罢免官职!”
陈晓木闻言大笑道:“好个郑刑律明书!原来这杀威棒只是专打无辜之身,不打犯罪之人的律法!”
诸葛成正色道:“陈通判,这郑刑律可是咱郑国开国之初,太祖皇上主持制订的,咱们这些臣子怎敢妄议!”
“那好”陈晓木不假思索说道,既然诸葛大人说这杀威棒打不得,咱就改打板子,八十杀威棒改成打八十大板!”
眼见陈晓木着了自己的道,诸葛成心里兴奋得不得了,得意之情不觉溢于言表,赶紧连连摆手道:“非也,非也,即便是打板子也得有个合适的名头,不是随意开口就能打的!何况皇上刚派老臣过来传过不许在公堂动刑逼供的口谕!”
陈晓木略一思索,笑道:“好,那我请问诸葛大人,我刚才在堂上对吴光禄动刑逼供了吗?”
诸葛成摇头:“没有。”
“那犯人招供后,且还不知悔过,该不该打?”陈晓木接着问道。
诸葛成佯装糊涂道:“这个当然该打,不过这吴光禄若不是存心悔过,也不会主动认罪招供吧?”
陈晓木微笑问道:“莫非诸葛大人刚才没听到吗?吴光禄亲口所说,事已至此,没啥可后悔的!”
“这个,这个”诸葛成被问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堂下吴光禄闻听此话,肠子都悔青了,急忙张口解释道:“青天大老爷,小可的意思乃是任凭大老爷判罚,小可不后悔,并不是不愿悔过之意!”
陈晓木听完笑着对诸葛成道:“诸葛大人,你可听到了,吴光禄说他愿意任我判罚,我以为他现今己心生悔过之意,或许打完他这八十大板他心里会更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