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脸急色迎了过来,柴玉贵不着声色,微微瞪他一眼,转脸对身边上官云清介绍道:“上官先生,这是犬子。”旋即又对柴波轻喝道:“还不快过来见过上官伯伯!”
柴波闻声紧走两步,对上官云清躬身拱手施礼道:“小侄见过上官伯伯!”
上官云清站在门前台阶上,连忙双手向上虚抬,客气道:“贤侄快快免礼!”接着他向柴玉贵捋着朝须感慨万千道:“柴掌柜真是好福气呀,天天有令郎陪伴左右,不像在下,自从离开家乡大理国的四季城,来到千里之外的郑国新京城开店经商,往往要三四年才能见着家中孩儿一面!”
柴玉贵此时早已失去寒喧心情,和上官云清潦草打了个哈哈,便和柴波转身上了马车,刚放下车帘,车夫便一抖缰绳,随后轻喝一声,马车开始向前驶动。
车厢里,柴玉贵看了柴波一眼,沉声道:“事情办妥了吗?”
柴波指指放在车厢后面两个被鲜血洇透了的包袱,随声道:“请统领大人放心,交办之事都已办妥,本来属下还想去大人住处打扫一番,免得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没想到新京府衙的官差来的太快了,下官刚和鲁直备好车,她们就来了!”
柴玉贵沉思着点点头,说道:“幸好本官自领命到郑国卧底以来,把一切与齐国有关的物品都清除了!”
柴波一抱拳,恭维道:“还是统领大人高明,下官佩服至极!”
柴玉贵摆摆手,叹道:“不要谬赞了,指挥使大人早就交办的渗透郑国官场之事,如今非但没有办成,反而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回去指挥使大人怕是饶不了我们!”
“凭啥?”柴波闻言不服道:“惹不是指挥使命我们偷运钱庄银库四百五十万两白银去齐国,作为攻打郑国的军费,我们那能早早露陷,就凭这个,指挥使大人也怪罪不到我们?凭啥还要对我们加以惩处?”
柴玉贵看了柴波一眼,苦笑道:“指挥使大人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他面前功是功过是过,不可混为一谈!”
柴波闻听顿时泄了气,嘴里不禁喃喃叹道:‘′哎,又是老规矩!先打了你五十大板,再赏五百两银子给你养伤,这叫什么事?不如功过相抵算了,省得让人活受罪!”
柴玉贵摇摇头:“想都别想,洗干净屁股准备挨板子吧!除非。”
“统领大人,除非什么?”一听说有办法能免除被打板子,柴波瞬间来了精神,立刻急不可待地追问道。
柴玉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