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话!”陈晓木一听,忍不住呵斥道:“难道不是他杀,还能是自杀吗?自杀能把自己项上的人头割下来收藏好,而后脱光身上的衣服,再跑那小屋里躺下来等你去验尸?”
“噗嗤”陈晓木话音刚落,卫羽心和庆琬儿俩人首先禁不住笑出声来,接着引起连锁反应,院内各人都低头偷笑。
忤作被呵斥的一时手足无措,只好胀红着脸呐呐道:“回禀大人,小的还看出来这两具无头尸的人头不是被人用利刀割下的,而是用一种钝器硬生生给剁了下来的!”
“唔!说来听听!”陈晓木来了点兴趣。
忤作小心翼翼道:“大人,小的在察看两具尸体脖颈处断口创面时发现,这创面周围留下很长的颈皮,甚至高过创面有两指高,若是用利刀割的话,创面四周不仅不会留有这么长的颈皮,相反因失血过多,缺乏水份缘故,这创面四周的颈皮还会缩到断颈下边!”
“嗯”陈晓木点头追问道:“能判断出是用什钝器剁的吗?”
“这个。”忤作迟疑一下,为难道:“大人,小的虽能看出这两具无头尸的人头为钝器剁下,可奇怪的是,两具尸身的断颈处的创面却又整整齐齐,故而一时半会也判断不出这人头到底为何种钝器所割。”
陈晓木闻听,失望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事再派人去叫你。”
忤作闻声赶紧拱手诺诺退下。
陈晓木喊过叶笃正,令他带几个人分赴新京城的四个城门,查询一下今天早上有没有日升金钱庄的人出城,接着他又叫过曾广,让他想法在钱庄里招集一些人手,分头去告知城内和钱庄来往密切的大商户,暂停接受日升金钱庄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