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财力碾压,她彻彻底底的输了。
欧美妆只能去找白芍帮她出头。
白芍又去找贺轻舟,声音又娇又媚:“轻舟。”
叫他时,都快腻出水来了。
贺轻舟下巴微抬,让苏御少说几句。
江苑回到包厢时,周嘉茗正准备出去找她。
看到她全须全尾的出现,她这才松了口气:“你出去了这么久,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担心死我了。”
江苑摸了下外套口袋:“手机忘了带。”
周嘉茗说:“没出事就好,这种地方乱,还是别乱跑了。”
江苑点头:“嗯。”
周嘉茗问她:“不过你去哪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想到刚才那幕,江苑沉默片刻,敷衍带过:“见到一个老朋友,进去打了个招呼。”
好在周嘉茗也没有继续追问。
江苑家好像还挺有钱的,会在这种地方遇到朋友,也正常。
他们也没玩太久,十二点前就散了。
毕竟都还是学生,而且又面临考试,学业繁重。
离开的时候,经过隔壁包厢,没有关严的包厢门,男人舒缓慵懒的歌声传了出来。
他只唱了两句,听歌声都能听出几分不耐烦。
大约是被那些人集体起哄要求的。
所以随便唱了两句敷衍了事。
贺轻舟唱歌好听,江苑一直都知道。
她有一段时间经常失眠,贺轻舟就给她打一整夜的电话。
她失眠,他就陪她一起。
有时候会唱歌哄她睡觉。
那个时候他压低了声音,唱的都是些儿歌。
听了人心情会变好。
江苑最压抑的那段时间,就是这样熬过来的,在贺轻舟的陪伴下。
如果没有贺轻舟,她的人生大概就止步于那个时候了。
她为了自己的自由,为了继续往前走,把对她这样好的贺轻舟当累赘卸掉了。
所以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认了。
是她活该。
—
回到家,灯关着。
江苑没由来的松了口气。
江苑没开灯,借着窗外的路灯光亮走到中岛台,取下杯子,倒了杯水。
喝完以后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