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指间夹烟,模样懒散。
今天天气不好,天色阴沉。
头顶稍显昏暗的灯落洒下来,更显清绝禁欲。
灰白色烟雾也被这风给吹散。
夏野一根烟抽了大半,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从前他还一直在想,能让江苑这样的人都心心念念的人,该是什么样。
他在脑海里构想过很多张脸,但和面前这个人比起来,还是太庸俗了些。
也难怪她忘不掉。
“不想知道江医生是怎么提的你?”
贺轻舟眉头皱着:“你他妈以为我为什么站在这,为了和你一起吹冷风?”
夏野一激灵:“怎么还骂上了呢,我可告诉你,江医生可不喜欢爆粗口的男人。”
贺轻舟本来对他就没什么耐心,眼下是被耗的一点都不剩了。
烟都抽两根了,还跟个哑巴似的坐这儿。
他把烟掐了:“现在能说了?”
夏野叹一口气,突然又不是很理解江苑的喜好了。
面前这人除了模样好点,脾气那是真的差啊。
“她说你叫贺轻舟。”
贺轻舟安静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没了?”
夏野点头:“没了。”
“操。”
他转身进去。
夏野:“......”
谁让他骂人来着,他故意不说,气死他!
—
贺轻舟怕被闻到身上的烟味,把外套脱了才进去的。
江苑应该是喝了点,脸有点红,此时正醉醺醺的笑着。
一群人在那里讲着之前发生的那些蠢事,她听的倒是安静。
偶尔有人提到她:“之前那个南非人不是还和江医生求过婚。”
江苑好脾气的笑了笑,随他们打趣。
夏野还在外面抽烟,她身侧此刻空出一个位置来。
贺轻舟坐过去,给她倒了杯水:“喝了多少?”
她摇摇头,接过水杯,小口的喝着。
“一点点。”
一点点就醉成这样。
他无奈,又给她倒了杯水,问她难不难受。
仍旧摇头:“头有点疼。”
贺轻舟给她按了几下,注意着力道,既不会弄疼她,也能起到按摩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