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我和他还有什么区别,我俩身上毕竟有一半的血是一样的。”
乔煦白是典型的外冷心热,表面冷厉,但心里却十分注重感情。
我伸手抱住乔煦白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咬了咬下唇,道,“煦白,我错了。我害怕你不想救如卿,才骗你说睿睿出事了,你生气了吧?”
“是,很生气。”乔煦白毫不掩饰他心里的情绪。
我心头一紧,吓得不敢抬头看他,忙解释道,“我错了……我也心疼睿睿,我不是想睿睿出事,我就是一时着急……”
听我要急哭了,乔煦白伸手勾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让我看向他。
他低头看我,漆黑的眸子里清晰映着我的样子,轻声道,“当时听到你那么说的时候,我的确很生气。但看到你的人,我心却硬不起来了。我该如何跟一个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置气,你教教我。”
对视着乔煦白宠溺的眸光,我伸手紧紧的与乔煦白相拥。
从云端摔下来,乔煦白经历过众星捧月,也经历了被以前瞧不到眼里的人为难。苦难可以毁掉一个人,同时也可以让人变得更坚韧强大。
乔煦白和陆如卿无疑都属于后者,只是不同的是,乔煦白坚守住了自己的初衷,不管是在云端还是在深渊里,乔煦白的所作所为,都没有因为困难而去怪罪别人,甚至伤害别人。
手术室的灯灭掉,医生从手术室出来。
乔煦白拥着我走过去,“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病人伤势并不严重,麻药过了就能苏醒。”
听医生这么说,我放心的长吁了一口气。
乔煦白低头瞥我一眼,“这里交给我,你带着睿睿回家。”
“好,”说完,我又有些不放心,抬头问乔煦白,“你什么时候带走他?他会被判多少年?”
“我没有权利带走他,我会等到正阳过来。”乔煦白佯装生气的皱了一下眉头,“别再问我其他问题了。”
这时,余曼拉着小睿睿走过来,betty不喜欢被人拉,跟在余曼身后。
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余曼关心的问道,“子妍姐,手术结束了?情况怎么样?如卿哥人呢?”
“一切顺利,没什么大碍。”我道。
小睿睿松开余曼,走过来抱住乔煦白的腿,“爸爸,今天是我发现大伯的。”
“有没有被吓到?”乔煦白俯身将小睿睿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