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煦白残忍的杀害!乔煦白以故意杀人罪,渎职罪,以职务之便出卖情报,帮助洗黑钱组织一次次逃过警方的追捕,数罪并罚,判死刑。而我,今天受到的表彰是我儿子用血换来的,我当之无愧……”
我气得握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脑子里回荡着‘乔煦白被判死刑’这句话,控制不住情绪,对着电视屏幕吼道,“你放屁!犯罪的是你,被判死刑的也该是你……”
我握拳就要冲向电视,好像能把唐显兵从电视里拽出来打死似的。
余曼怕我伤到自己,赶忙过来抱住。
她不说话,只是用力的在摇晃我的身体。
我被摇的头脑发晕,猛地睁开双眼。我头顶是雪白的天花板,还是在我和乔煦白的卧室里。余曼站在床旁边,手摇着我的双肩,看到我醒了,她才将手收回去,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原来是梦!
幸好是梦!
我心里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乔煦白现在的处境,又比梦里好过多少。
余曼见到我哭,眉头皱起来,神色焦急,又说了一堆。
我没戴助听器,一句话都没听到。
什么都听不到,周围的安静很容易让人心里平静,同时也很容易把人的悲伤放大。
等我哭够了,我才拿过助听器戴上。
余曼看到我戴助听器,愣了一下,然后似是反应过来,刚才她说话我一直不理她的情况,惊讶的问我,“子妍姐,你耳朵怎么了?”
“被唐显兵害的。”我言简意赅,“你怎么在这?煦白人呢?”
“煦白哥去军统了,他说他不回来送你和睿睿了,让我到点把你叫醒。”余曼道。
我记得我是没摘助听器的,估计我睡着后,是乔煦白为了不让我听到他离开的动静,故意把我的助听器摘了。
“我是进来叫你的,结果刚进来,就看到你又哭又叫的。子妍姐,你做噩梦了吗?”
我点头,“特别可怕的噩梦。”
“没事,梦都是反的。”余曼安慰我,“睿睿和betty已经收拾好了。”
“我马上好。”我还有些惊魂未定,没从梦里可怕的场景中回神过来。
我简单冲了个澡,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小睿睿和betty等在客厅,两个小人都是一脸的兴奋,探讨着迪士尼都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