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们乃是冒名顶替之辈,点了这些人的穴道,还在心中讶异京中守备为何如此松弛……”
说话之间,回忆已如同幻境扑面而来,将人飞快收拢其中。
十三岁的萧见深独身往京中走去,却在刚刚进京就见到了队列分明,甲胄银亮的禁军。这些禁军分布在京中街道左右,时不时要进入两旁的店铺巡查,似乎正在搜索着什么东西。
而这些禁军之中,又有一拨穿着朱红官袍的官员正凑在一间酒楼二层某个隐蔽的临窗位置交头接耳,时不时有人悄悄上来又有人悄悄下去。
如果说这些还勉强能算不太奇怪,那么当萧见深发现穿着这些熟悉衣服的人全是陌生人的时候,他就不免心中惊奇了。
萧见深此番不过路过京城拿个衣服,他的师父现在就在城外等他,兼且之前还干了一番耗费精力的大事,他也无意多生枝节,甚至连闹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状况的想法都没有,觉得下面那伙人很奇怪,就直接飞身入了那地方,将一屋子的人挨个点穴制住,又因没有笔墨,所以索性直接以指力在酒楼的外墙上写下“可疑者在此”五个大字,随后便飞身入宫收拾行李。
因时间紧迫,萧见深本拟收拾完东西之后再去见一下父皇与母后,没想到刚来到自己的宫殿前,他就见外头守了整整一排的侍卫,这些侍卫都看着他发呆。
而再等他越过侍卫进入宫殿,就发现他之后准备见的两人都在自己的宫殿之中,旁边还有个一直跟在他父皇身旁的万公公。而他父皇正似乎要迫使母后喝上一杯酒。
萧见深此时依旧没有想太多。
他一路赶来甚是干渴,直接走上去便将放置在桌上的酒壶拿起来一口喝干里边的酒解渴。
殿中三个人都看向萧见深。
萧见深砸了一下嘴:“父皇,你的酒有些苦,大约变质了。”
万公公闪身来到皇帝身前挡着,大着胆子说了一句:“何方妖孽,也敢冒充皇子龙孙——”
骆皇后疑道:“……吾儿?”
萧见深莫名其妙地看了王公公一眼,心想对方的记忆力为何如此之差,明明不过五年没见而已。但这时骆皇后已经出声,他便转头对母后说:“儿臣回来拿点衣物。”
骆皇后定了定神:“吾儿身上的这些血……可是受了伤?刚才那壶酒……可有什么感觉?”
“母后不需担心,不是我的血,只是一万该杀之人的血。那壶酒怎么了?就是不太好喝,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