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道士说。
“今日——”傅听欢又道。
萧见深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逗弄傅听欢了。这样的喜欢好像已经战胜了时间和地点,开始无时无刻地刷着自己的存在感——也让萧见深无时无刻地想要碰碰对方。哪怕没有事情或者没有意义,就算只是捏一下对方的脸也好。
想到就做。
萧见深轻轻扯了一下红线,傅听欢的尾指顿时被扯动,他登时一愣,接着才记起了手指上的丝线还没解开。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去理会旁边作怪之人,继续道:“今日群雄在此,事情又被说破,于情于理,也该是解决一切的时候了……”
萧见深又拉了一下红线。
傅听欢:“……”他怒从心头起,用力回扯了一下!
力道从尾指上传来的时候轻飘飘的,甚至不能撼动垂落的指尖。
但萧见深心甘情愿,志得意满地顺着力道一飘,飘到了傅听欢身边。这在外人看来,便是萧见深突然用了轻功飘上前一步,好像上前护卫撑腰一般。
傅听欢也发现了。他简直哭笑不得,几乎都没什么心情处理当下之事了,心不在焉之下,口风一转,语气竟大为和缓起来:“但此番到了如此结局,也非我当日所愿……于情于理,我等先帮一灵观安设灵堂,一同祭拜一番再做他议不迟。”
这话一出口,不管是一灵观还是其余武林群雄,都觉得可以接受。
铺设灵堂众人祭拜于一灵观而言,至少暂时保住了面子,不用立时和众人对上;而对武林群雄来说,“帮助”一灵观铺设灵堂之际,也是他们的机会所在,正好各展所长探听孤鸿剑之消息。
于是短暂的沉默过后,一灵观由灵泉道士点头,武林群雄这里则由晴日院主点头,先布置好了灵堂,又从库房里拿了好些麻布衣衫披上,再请出前掌门之子的遗体,为其整理遗容,将其置入观中,一路抬到灵堂前摆正。
这一路群雄都是跟着的。
当进入了后山之时,众人只见壁立千仞,洞穴零散分布,一个个幽深宛如直通地底的入口。
再进入了洞穴,但见那简陋的穴中墙壁上刻着字迹,字迹因时常拂拭变得圆润,又有各种柜子衣衫在其中,处处都透着长期生活的痕迹。
再看那身着一灵观道袍,面如冠玉却一身凄然,胸口开了个大洞,坐着气绝之人,不是前掌门之子还是谁?
“果然是沈弘雅。”人群中忽然有人开口,